好意思,我能够度过人生第一个困境完全是因为运气好。之后虽然也有过不少挫折,但都没有这么重大的伤亡,我——还从来没有背负过这么多的人命向前迈进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听到珀尔修斯的回答,尼禄把头埋得更深了,声音里透出明显的失望。
“别急着沮丧啊。”珀尔修斯连忙补救,“站起来,跟我走。”
“去哪里?”
“去找其他人,每一名从者的人生都可以写出一部传奇,我没有,不代表其他人没有——先去找你的半身,她17岁投身军队,大小战役不知道打过多少次,你可以听听她的看法。”
……
“——我的看法?”火场边,贞德面朝火光,神情坚定,“我不会忘记死难的同胞,不会忘记自己的战友。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,共同的理想。死去的同胞只是先走一步,活着的人会继承他们的意志,继续前进。我只是其中的一员,接过战友的意志,然后再将这份意志继续传递下去。”
像是法兰西的救国圣女会说的话,她率领法军和英军打了两年,期间见过很多死亡,最后自己也走上了这条道路。
“玛尔达呢?”珀尔修斯又转向另一位圣女。
“不知道,我生前没有真正参加过战争,我能做的只有祈祷,尼禄你也可以试试。”
玛尔达说着,双手合拢,姿态虔诚而圣洁。
“仁慈的主,仁慈的父,愿您引导迷途的羔羊……”
大姐啊,马大姐啊,这可是尼禄,被你们称为666的尼禄啊。你让她向天主祈祷?我该说是你这位原初的圣女不走寻常路呢?还是该说你脑子坏了?
珀尔修斯瞬间无语,扭头看了眼身后的,把自己藏在斗篷里的尼禄。
她没有说话,珀尔修斯知道两位圣女的建议对她没用,只能带着她离开,继续寻找其他的从者。
……
在营地一角的火堆前,他们找到了正在跳中华传统舞蹈的荆轲。
荆轲递过来一瓶酒,说:“只要喝醉了就可以,一醉解千愁。”
尼禄喝了一口,没有再喝。她不讨厌酒,相反非常喜欢,如果是在宫廷里,她绝对会喝到不省人事。
可现在不行,因为她有头疼的顽疾,喝醉了只会更糟。
……
在存放辎重的营地里,他们找到了布狄卡。
布狄卡给她盛了一碗汤,喝完后,尼禄感觉舒服不少,但这终究只能治标,不能治本,和珀尔修斯让她大哭一场没有区别。
……
在巡游的路上,他们遇到了赤兔。
赤兔表示不用想那么多,上战场把敌人统统杀光就好了。
然后他遭到了珀尔修斯的铁拳制裁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本来就没打算找你这孽畜,你自己撞上来也就算了,还添堵,不打你打谁?
至于吕布和斯巴达克斯,遇是遇到了,但珀尔修斯从来就没考虑过,一个不能说话,一个脑子不正常,问了也没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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