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贞德仿佛听到极为好笑的事情,疯狂大笑起来。
在她的高亢的笑声中,巨大的,如同血红羽翼般的纹样在她的身后浮现,绽放出妖冶的红色光芒。
“我以令咒对全体狂化从者下令,从属于我的仆从们啊——”
“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决定要不要这么做。”
珀尔修斯的声音打断了黑贞德的强制命令。
“确实,令咒能够无视空间的限制,把从者直接召唤到你的身边。但你别忘了,令咒是有数量限制的。身为Ruler的你,对一骑从者只有两划绝对命令权,在这里集体用掉一划真的好吗?要是还有像玛尔达一样能够抵抗狂化的从者呢?”
“那不是正中你们的下怀,正好在这里干掉我!我不信你真有那么好心。”黑贞德冷笑不止。
“我也不信。”珀尔修斯微笑着摇了摇头,“说句实话吧,彼此的消耗都有些大。你如果召唤所有的狂化从者,我们肯定立刻撤退。接下来毫无疑问会演变成魔力和耐力的比拼。我们已经拼了那么长时间,再拼下去也没什么意思。不如今日到此为止,等我们休息好了,自然会去奥尔良和你做一个了断,如何?”
一番话说得是有理有据,令人信服。
双方都有顾虑,也都有薄弱的环节。珀尔修斯一方消耗巨大,黑贞德一方则有不少隐患,法夫纳的机动性也一直没有恢复。
继续拖下去,得不出什么结果,不如就此罢手。珀尔修斯这边得到了喘息调整的机会,黑贞德也可以返回奥尔良,将分散的力量收拢——反正要修复特异点,双方必有一战,与其把力气浪费在没有结果的追逐上,不如守株待兔。
想通了这一点,黑贞德不再坚持,邪龙旗一收,跃上法夫纳的后背。
“今天就放你们一马,我会在邪龙之巢奥尔良等你们,不怕死的就来吧!”
说完,邪龙振翅高飞,扬长而去。
珀尔修斯一方没有追击,他们实在是追不动了。全力以赴的战斗外加最高速度的奔驰,让每个人都心力交瘁。
法夫纳刚从视野里消失,珀尔修斯就毫无形象地往地上一躺,同样做派的还有玛尔达,因为衣着相对清凉,看着比珀尔修斯还豪放。
其他人稍微好点,但也很有限,或是坐在地上,或是倚着蒙吕松的城墙,连话都不想说。
唯一有精力的只有莫扎特,他笑眯眯的看着玛丽,他深爱着的人,深情款款地说道:
“我做到了呢。”
“嗯。”玛丽轻轻地应了声。
“我们没有错过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个……回应……”
“阿玛迪斯,我……”
玛丽一下子红了脸,莫扎特连忙摇头,加快语速。
“回应不急着给我也没关系,我……就是想先要一点点奖励。”
“啊,这个啊……可以哦,谢谢你救了我,阿玛迪斯。”
“就这样啊?”
莫扎特失落地耷拉着脑袋,然而就在此时,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上多了一个湿润的印记。
PS:玛丽就是白莲花(月世界),莫扎特就是痴情好男人,虽然有点hentai,但确实很让人感动!——不过,阿玛迪斯啊,你是不是忘了,你当年可是不惜和父亲翻脸也要娶你的发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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