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问,一边把伊莱恩当做玩具,揉着白狮人少年那充满弹性的小脸蛋。
"不、不行吗......"伊莱恩郁闷地道。
"那你加油,好好努力吧喵。"赛格莱德也说,轻轻扯着伊莱恩的狮子胡须。
他们完全没有把伊莱恩放在眼内。有点气人。但是他们似乎也是用他们自己的方式在关心伊莱恩,毕竟这两只豹子之前从未像现在这样凑过来搭肩又搭讪的。
"呃,对了,既然你变成这样子,之前用的武器就没法派上用场了,要给你准备些轻巧的武器来用喵?"赛格莱德又说:"之前为了好玩而用月神钢制造的长枪和细剑似乎能派上用场了喵。"
"这、这样好吗......"伊莱恩问:"毕竟,你们也是、是我擂台赛的对手......"
"没事没事,哈哈哈哈哈,"塞费尔拍着伊莱恩的背脊:"我们也会用月神钢武器上场比赛的,到时候大家条件相同,公平对决就好了喵。"
还"公平"呢......伊莱恩心里纳闷。这两只豹子都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,他们肯定给自己留了一手吧。
"嗯......"三人朝公共休息室走去,路过医疗室的时候刚好看见贝迪维尔一脸疲倦地从医疗室里走出来。他的断腿倒是治好了,但是医治断腿需要花费的体力并不小。
"唷,贝迪维尔先生喵。"塞费尔招手道,"身体状况如何喵?"
"糟透了。"狼人青年揉着肩膀:"小哈尔的情况如何?"
"安定下来了,今早起床的时候还很有精神呢喵。"赛格莱德说:"昨天发生的事情只是把他吓了一跳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喵。"
"那就好。"狼人青年和跟着另外三人,朝公共休息室走去,打算去吃点早餐补充体力:"帕拉米迪斯那边没有回报任何异状吗?"
"没有,老爸说他和[战斗模块]上的船员继续守在大空洞那边,一切没有异常喵。"塞费尔答道:"他说我们只要安心去比赛就好,别的事情先用不着担心喵。"
"好吧......"贝迪维尔哼道,一脚踏入休息室。
"老大?"劳伦斯已经在那里等着,看见贝迪维尔就嚷道:"天啊,你怎么提早醒来了?怎么都不叫我过去找你呢?你不柱着拐杖走路,不怕刚治好的断腿再次恶化吗?"
"你担心得太多了。"狼人青年拉长了脸。
"总之先把这瓶[元素汤]喝下去。"劳伦斯递给贝迪维尔一瓶发着光的药水,那是咒术师们使用的秘药,能够大幅度恢复体力,但很稀有。劳伦斯之前有过一瓶,也给贝迪维尔喝掉了。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渠道又搞到另一瓶[元素汤]的。
"谢谢。这个我留着,必要时才用。"贝迪维尔说。
"不行,现在就喝掉。你看起来糟透了。"劳伦斯坚持道:"等战斗中途才想起来要喝药,那就太迟了。"
"好吧......"贝迪维尔不太情愿地被迫着喝药,把那几乎没有味道的奇怪发光药剂喝下去了。如果火焰也能喝下肚子里去,那[元素汤]大概就是能够喝的火焰。它是一种淡而无味,但是带着火焰一样的余温的怪异药水。
"就没有什么可以给我们的喵?"塞费尔和赛格莱德厚着脸皮问道。
"你们啊,喝这个吧。"劳伦斯给两只豹子一人一杯咖啡。
"这个?就这个喵?"
"还想要什么?煎蛋卷倒是有一些,自己去拿来吃。"
"切---""小气喵。"
"吵死了!"劳伦斯吼了一句,吓跑两名豹人青年,然后只顾去做早餐。
"伊莱恩,要吃什么吗?"贝迪维尔看着一脸悻悻然的白狮人少年,问道。
"谢谢。我吃、吃不下。"伊莱恩平淡地答道。
"你再怎么吃不下也必须吃点什么的,不然哪有力气去比赛。"贝迪维尔吩咐道:"随便塞点什么下肚吧。来,至少把这瓶光子可乐喝光。"
"真的......不、不需要啦......"哪怕贝迪维尔往伊莱恩嘴边硬塞饮料,白狮人少年还是回避着。
"给!我!喝!下!去!"贝迪维尔强行把饮料塞进伊莱恩嘴里。
于是伊莱恩不得不把那瓶可乐喝光了。没有喝出半点味道,就和喝白开水一个样。喝完之后他甚至还有种反胃的感觉。
"抱、抱歉......"白狮人少年捂着嘴,逃跑似的奔向洗手间。
"这很糟糕啊。"劳伦斯看着逃掉了的伊莱恩,一脸凝重地说:"这个该不会是所谓[厌食症]吧?"
"伊莱恩那个贪吃鬼也会得厌食症?不会吧不会吧。"贝迪维尔不愿意相信。
"希望不会。总之先密切观察一下他的情况比较好。"劳伦斯劝道:"那孩子最近也不好过。"
"伊芙,有办法随时监测着伊莱恩的体重状况吗?"
"明白了。生命体征监测器开启。只要对象在船内的公共区域 ,就可以随时监测到。"船的人工智能答道:"警告。监测对象的体重最近有急剧下降的趋势。"
贝迪维尔一皱眉:"具体降了多少?"
"从之前的130公斤急剧减重到15公斤。"伊芙道:"监测对象的健康状况不容乐观。"
哪怕是因为变身造成的差异,伊莱恩的体重降了将近十倍,就很离谱。
狼人青年和年轻的咒术师面面相觑。
"要不把他送去医院......"
"有病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有病的,特别是心病。"贝迪维尔摇头道:"总之先观察情况吧。如果他虚弱得倒下了,就给他注射一些营养剂。目前只能这样了。"
与此同时,在洗手间里的伊莱恩,刚对着洗手盘喷吐完一道彩虹。
"嗯......"打开水龙头冲洗着自己的脸的伊莱恩,正在气喘呼呼。明明是空腹状态,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吐出来了,但他还是觉得恶心想吐,更别提再去吃东西了。他唯一想念的就是雷欧最后给他做的那顿饭的味道。除此之外不管吃什么都难以下咽。
"雷欧......"他把脸凑到水龙头前,用冷冽的自来水冲洗着脸上的泪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