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有哪里不舒服吗?"
"不是,不用管我,"夏洛蒂不以为然地道。
理查关上车门坐好,又沉默了一阵。
"我们是在交往,对吧!"他疑惑地问:"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在回避着我,我有什么做得不够好的吗?"
"不,真的不是,"夏洛蒂轻轻地摇着头,"我想我只是太累了而已,我现只想尽快回家,好好地睡一觉,"
她总不能告诉对方,自己心中其实一直挂念着某人,那个金光闪闪的少年却并非人类,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。
"当然了,"理查压抑住心中的疑惑,转头对司机吩咐道:"你也听见夏洛蒂小姐的话了,开车吧!"
"遵命,少爷,"司机发动了引擎,车身超长的豪华跑车就这样在夜色照耀的街道上飞驰,瞬间便沒了影。
同一时间,深夜,尼罗河第六瀑布附近。
在一阵冰冷与窒息感中,溺水的贝迪维尔意识渐趋模糊。
他只感觉到一个妙曼的身影从水中靠近了他,一只纤秀的玉手搂住了他。
一开始他还慌乱不堪,挣扎个不停,但当他的头被两团柔软舒服的肉团压住的同时,狼人鼻血横流,停止了挣扎。
温暖的,软绵绵的,滑溜而有弹性的两团肉垫在他的脸颊上,这种感觉真舒服,舒服得现在死掉也沒有怨言了。
贝迪维尔失去意识的时间大约是五分钟,他只感觉到那只纤纤玉手在不断按压着他的胸口,把他肚子里的水都挤了出來,当然这是不够的,贝迪维尔呛了不少河水,满肺的积水需要清理,而那样做,需要------
人工呼吸。
他感觉到有谁的脸凑了上來,对准他的嘴巴猛吹了一口气。
"呜---咳咳咳咳咳,"随着大量空气进入他的肺部,他也疯狂地咳嗽起來,从嘴巴和鼻孔中把肺内积水不断喷出,他的神智也渐渐回复了清醒。
狼人微睁开眼睛,看着身旁全身湿透了的香奈儿,知道是她把他从水里救了上來。
"谢了,美丽的小姐,"贝迪维尔爬起來道,嘴唇里似乎还留着少女那香吻的余温,让他暗爽不已:"谢谢那人工呼吸。虽然我有老婆了,"
"...呃,不,不用谢,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,"少女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,压住笑意,瞥了一眼不远处正在意志消沉,慌忙在河里洗脸漱口的赛格莱德。
察觉到河边的骚动,营地里的帕拉米迪斯也柱着火把赶过來看情况了,他看了看穿着树叶袍子的贝迪维尔,再看了看穿着贝迪维尔原本那身长袍的香奈儿,马上冷笑道:"晚上好,孩子们,此行有什么收获吗?"
"嗯,大收获,"狼人摸玩了一下束在腰间的巨犀牛角说。
"对,大收获喵,"赛费尔瞥了一眼金发少女,也说。
(只有赛格莱德还在河边漱口漱个不停,跟本沒空回答他父亲的问題,)
"晚上好,帕拉米迪斯爵士,"香奈儿转过身來对豹人战士行礼:"我是法兰西圣百合骑士团的骑士,奥尔良的香奈儿,能认识你是我的荣幸,"
"呃...你知道我的名字,"帕拉米迪斯一阵愕然。
"抱歉,之前下船的时候无意间听见的,"香奈儿解释道。
借着火把的火光,帕拉米迪斯看见那名少女尖长的耳朵,恍然大悟:"噢,是精灵吗?黑暗精灵,---听觉真灵敏啊!戴着封魔手镯也能有那么灵敏的听觉吗?"
"我的耳朵本來能够听见十公里范围内一根针落地的声响,"精灵少女摇了摇头,手下意识地摸玩了一下左腕上的手镯:"但是,有这东西在,就只能听见一百码范围内的响声了,"
(不,那已经很强大了,)
"那么...你的同伴呢?"帕拉米迪斯压低声音问:"该不会---"
"姐妹们都死了,"香奈儿叹了一口气:"我们以为凭借自己的听觉,在夜里赶路也不会有问題,沒想到一只大鹫袭击了我们,它飞得非常快,我们根本应付不來,"
"结果你们的木筏就坠毁了,只有你一个生还了吗?"帕拉米迪斯也叹了一口气:"我很抱歉,"
香奈儿连忙说:"不,你不需要感到抱歉,我们圣百合骑士团的姐妹们來参加考试,本來就抱了必死的觉悟,我们为了赶路,做了草率错误的决定,最终失败了,仅此而已,"
贝迪维尔站起來,保持沉默。
"那么,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,"帕拉米迪斯看着精灵少女,一针见血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