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不死的凶暴神明等着去封印,你再不來我们就沒命了,"
"呵呵,怎么办好呢?我到底该不该帮你呢---"
"欧琳,,"狼人一个蹲伏,蜈蚣那如同锋利刀刃的足肢从他头顶上扫过。
"但是,这东西很珍贵的,我该怎么办好呢?"女人乘人之危,开始讲起条件了。
"你想我怎办啊!"贝迪维尔哭笑不得:"说吧!你想怎样我都尽力去满足你,"
"那好,我就向你要一个愿望,"欧琳的声音变得越來越狡猾:"到底是什么愿望,我还沒想好,总之是愿望,"
(这就是女人,)
"嗷..."贝迪维尔无奈地嘟哝了一阵:"好吧!愿望就愿望吧!只限我力所能及的事情,别问我要几个亿的金币就好,"
"嘿嘿嘿!放心,不会那么过分的,"欧琳那邪恶的笑声通过树种传來,变得更加邪恶了:"现在,把树种变成传送门,我回从传送门里过來的,"
"这么高难度的术---,"
"试着去请求[圣树之种],如果真是情况危急的话,它会理解并帮助你的,"
(说得真简单,这能简单做到吗?,)
贝迪维尔和欧琳对话分了神,同时巨邪灵蜈蚣也一记尾扫打來。
这一次,狼人沒有完全避开,他的右肩被划出一道可怕的伤口,深达见骨,他半碎裂状态的肋骨都从割开的皮肉之下露出,这严重的伤口让他呼吸都觉得疼痛无比。
"呜呜呜,"狼人意识到自己真的有了生命危险,他紧绷的神经高度集中,脑袋也发出了强烈的alpha波。
这是生物在极度的紧张情绪下发出的强脑电波之一,能够激发内在潜力。
仿佛回应着贝迪维尔的请求,他左手的圣树之种真的超常运作起來了,它瞬间发射出数条树藤,形成了一个圈,圈中出现黑色的膜,正是一个传送门。
邪灵蜈蚣再次攻來,欧琳却及时地从传送门中跳出,举起树盾格挡。
铿,树木盾把攻击挡下來了,锋利的刃肢砍进去一寸,却无法完全贯穿由柔韧坚硬的木头组成的盾。
"哇啊!你还好吧!"欧琳看着全身血淋林的白熊人惊呼。
"我,我很好,有事的是,是他,"伊莱恩无奈地道。
欧琳又看了看身后的狼人,看见受了重伤的贝迪维尔,她勃然大怒:"可恶的大蜈蚣,竟然敢---,,"
她不顾这里是闹市区,直接把手中的四枚[营林之种]丢出。
树种落在地面,瞬间扎根变化出藤蔓,把疯狂乱动的邪灵蜈蚣捆住了。
"死吧!"欧琳怒吼道,树藤鞭中的尖刺猛刺而出,扎向巨蜈蚣。
铿铿铿铿铿,,一连串的金属交鸣声响起,结果却出乎欧琳的预料:巨蜈蚣钢铁一样的外壳,居然挡住了尖刺的攻击,那该是多么逆天的硬度啊!
"欧琳..."狼人捂着胸口的伤站起來:"不行,需要更加强力的攻击,才能穿透它的外壳,"
这东西到底害死过多少人,吸收过多少人的光子,才能有现在这副模样。
一名本应逐渐消逝的古老灵体还能有如今的凶残,都是靠人命换來的。
正因为如此,它才更加的不可饶恕。
"啧,"欧琳让树种收回了尖刺,改用一种柔韧的战术,树藤变得松紧有致,既勉强限制住了邪灵巨蜈蚣的行动,又避免被蜈蚣挣脱。
"这家伙的力量怎么这么大,树种无法撑很久,你最好尽快想出办法,"
"我知道,"狼人胸口的伤还在痛,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去战斗。
"别动,"有谁的手指在狼人肩膀上点了两下。
"呜...嗯,"贝迪维尔突然觉得胸部伤口不那么痛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钝感。
"帮你做了局部麻醉,"幽影行者出现在狼人的身旁,拿出某种有机凝胶抹在贝迪维尔的伤口上,瞬间堵住了伤口,"回头让我看看这个伤口,估计要缝几十针吧!"
"谢...艾尔怎么样了,"狼人担心地问,这位庸医不会在手术中途放弃医治病人吧!
幽影行者却平淡地说:"我把他缝起來了,他很好,只是虚耗过度而已,"
其实他所做的,仅仅是把艾尔伯特的腹腔切开,让潜伏在其中的邪灵现身而已,艾尔的内脏从來沒有被动过,应该不会造成额外的损伤,休息一会应该就好了。
问題是,艾尔的内脏被夺走过光子,失去光子的细胞,在短期内并不会有受到伤害,只有长时间失去光子,细胞才会有出现衰竭现象。
艾尔伯特从中了诅咒到被医治,大约只过了一个小时,他的内脏应该不会有大问題,把他搁在那里休息几个小时,回去再吃些好的,内脏里的光子就会恢复了。
现在只需要集中精力对付着只该死的邪灵蜈蚣,替艾尔报仇。
"你有计划吗?"幽影行者看着面前的巨大邪灵,不禁一阵不安:"它们是[幽灵],是无法杀死的,你有办法阻止它吗?"
"我沒有,但我能让它睡着,"贝迪维尔在此时已经无法向对方隐瞒了,干脆把所知的一切都说出來,以图省事省心:"但你们的系统一定能做些什么吧!阿瓦隆净土就是为了关押这些邪灵而存在的,既然它逃出來了,就一定有办法把它抓回去,"
"你---"幽影行者一阵诧异,但很快地他就把震惊压了下去:"你说得对,每一名灵体都被系统标记过,如果不借助第三方的力量,它们绝对逃不掉的,"
而这个"第三方"指的就是艾尔,邪灵钻至艾尔伯特体内,利用老虎的身体瞒骗过系统,逃了出來。
但是,这名邪灵仍然被圆桌系统标记了,它现在也沒有躲在任何生物的体内,它已经逃不掉了。
"我已经致电系统的管理者,他们会來善后的,放心吧!"幽影行者又说:"现在只需要...呃,把城区的损害压制至最低限度,敲晕这名灵体,"
贝迪维尔心里不禁暗骂:这事说得容易,做起來却比登天还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