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年,身手迟钝了好多,像这样..."
他试着伸出手去握面前的杯子,但他手一滑,杯子从桌子上溜出一寸,反而离他越來越远了。
"我想我需要更多的锻炼,"帕拉米迪斯说:"而且,最重要的是---"
他看着自己的儿子们:"你看,孩子们都长这么大了,我这些年來一直在石头中沉睡,落下了太多和孩子们相处的机会,再这样下去只会失去更多,我得把这些时间都弥补回來,和赛费尔,赛格莱德,以及小哈尔好好相处,做一个合格的父亲,"
这也是亚瑟刚才想说的话,不过方向完全反了。
亚瑟王挤出一个冷笑,淡然说道:"就结果而言,帕拉米迪斯,你不会如愿的,因为你的两个大儿子明天就要出发去参加圆桌骑士的试炼,根本不会在家,"
"什么?,"豹人战士惊讶地转过去看着两名蓝豹:"赛费尔,赛格莱德---,,"
"老爸,不要劝我们喵,我们明早就要出发了喵,"赛费尔咧嘴笑道。
"但你们只是孩子---"
"我们已经不是孩子了,我们都已经十八岁了,"赛格莱德抢着说。
"呼呼,"亚瑟又呷了一口茶,冷笑:"帕拉米迪斯,看到了吧!孩子长大了就要飞走的,"
帕拉米迪斯沉睡的这七年來,错过的东西实在太多了,就连当时的两只小猫,明明是身高仅到豹人战士腰间的两名小毛孩,经历了这七年时间,都已经长成了两名高大健壮的年轻小伙子。
光阴荏苒,岁月如梭;世事无常,时刻变迁,帕拉米迪斯把目光一直停留在七年前,显然已经赶不上时代的步伐了。
看着孩子们突然就长这么大了,豹人战士只觉得一阵唏嘘。
"我们能照顾好自己,我们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们了喵,"赛费尔又加了一句。
"...你们总要让老爸担心,对不,"帕拉米迪斯烦恼地掩着头。
亚瑟王不说什么?只看着大猫那鲜血淋漓的身体,现在最让人担心的到底是谁。
"好,既然如此,"帕拉米迪斯赌气说道:"我也要参加那个什么圆桌骑士之试炼,"
"你还参加什么?朕都说了直接封你为圆桌---"
"不,陛下,请不要,"豹人急忙打断了骑士王:"这个世界上沒有捷径可走,就让我凭实力去参加考试,夺取自己应得的荣誉吧!也可以把这当作我的复健疗程之一,如果这两只小猫也能通过考试,我也不会有问題,"
薇薇安终于忍不住了:"同样的考试他们参加了三届,都在第一轮就被刷下來了,你说呢?"
"哦,"帕拉米迪斯冷眼看着他的儿子们:"真沒出息,至少也得通过第二轮,"
"老爸你不懂喵,"赛费尔红着脸,憋屈地道:"那个考试是逆天的难喵,都多少年沒有人合格过了喵,"
"就三年,自从你们参加考试以來的三年,"亚瑟王恶作剧般笑了起來。
"太棒了,原來你们只是倒霉而已,"帕拉米迪斯一阵冷嘲热讽。
"老爸,,"
"好了啦!就这样定了,"帕拉米迪斯又目光转投向骑士王:"这样安排应该沒有问題吧!陛下,"
"可以,朕就破例让你参加考试,但之后的事会变成怎样,朕可不会管,"
这样的话,帕拉米迪斯就有机会好好陪陪他的儿子们了。虽然是在考证中,以竞争对手的身份陪着。
亚瑟王对今年的圆桌试炼更加期待了,又或者说,"有好戏看了"。
赛费尔和赛格莱德则一阵无奈,他们显然不希望看见自己的父亲也來参加考试,这样简直是凭空多了一个强力的竞争对手,而且还是他们的父亲,不知道是该去帮助他,还是去拖他后腿的好,如果遇到某个对决,不得不和父亲对打的话,情况只会更加尴尬。
"那么,"帕拉米迪斯过去抱起小哈尔,笑着说:"在明天考试之前,我要和我的小儿子好好过一晚,嘿嘿!我们先去吃饭吧!小哈尔,你想吃什么?"
"嗯,可以吃爸爸你的黑暗料理喵,"小黑豹似乎兴致勃勃。
"噢天---天啊!不,喵,"两名蓝豹青年露出强烈的恐惧与反感的神态:"别吃喵,你会吐血的喵,"
"真,真的这么可怕喵,"小哈尔一脸的无知:"可是?我想试试爸爸做的饭喵,"
"即使那是剧毒,"薇薇安也露出忧伤的表情。
"你们这边帮家伙,"帕拉米迪斯气得青筋凸现:"我做的饭虽然很糟糕,但哪有这么夸张,,"
"不,真的很夸张喵---"
"吵死了,"帕拉米迪斯怒吼,把抗议的那群人的声音压了下去,才转对怀里的小黑豹说:"我只做一丁点,只让我的小哈尔吃,让你尝尝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祖传下來的玉米煎饼,那可是塞拉松族世代流传下來的味道哦,"
"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就是曾曾曾祖父,帕拉米迪斯,"亚瑟接上一句。
"吵死了,要你管,"帕拉米迪斯无脑地回了一句,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说那句话的是亚瑟王,慌忙改口:"哦不不不不不,陛下说得对,陛下英明,说得太对了,"
骑士王忍着笑,摇了摇头。
"我,我也想吃汪..."坐在亚瑟身旁,本來一直很安静的小哈斯基终于忍不住发话了。
"你也想吃,"帕拉米迪斯这时才注意到那名犬人少年:"嗯,好可爱的孩子,这是谁家的孩子,难道是...陛下你的,"
"啊哈哈哈哈哈,"骑士王报以一阵爆笑:"别胡说,这是莲音的儿子,你还记得莲音,对吧!"
帕拉米迪斯搔了搔头,努力去回想,但他石化得太久了,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。
"与其说[记得]莲音..."他仔细打量着哈斯基,这只小狗的轮廓,以及身上隐约散发的某个气味,帕拉米迪斯似乎记得。
"想不起來,抱歉,"帕拉米迪斯又搔了搔头:"來,我们去厨房做饭去吧!别的事情以后再说,"
"嘿嘿!玉米饼喵,"小哈尔摇着尾巴兴致勃勃地叫道。
"玉米饼汪,"哈斯基也天真无邪地跟着去了。
"真的沒有问題喵,"赛费尔担心地问。
"我已经准备好各种食物中毒的解药,不管帕拉米做的饭怎么可怕,至少死不了人的,"薇薇安冷笑附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