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行动,他仔细观察着黑暗球的动静,发现黑暗球越來越古怪。
不妙,有什么要发生了,再这样刺激黑暗球的话,它就会------
刷,,黑暗球迸裂的伤口中急速喷射出黑血,这些黑血瞬间硬化,变成剧毒的针刺,飞射向贝迪维尔。
糟糕了,被龙卷风卷得在空中乱飞的贝迪维尔,根本就沒有空中移动的手段,在这样下去,他一点会被针刺打成马蜂窝。
要去救他。
可是?怎么救,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有某种力量在艾尔伯特体内觉醒。
一双翅膀。
巨大的白老虎的背上,凭空长出了一双翅膀。
艾尔伯特已经顾不上惊讶了,他猛然拍动翅膀,粗鲁地撞向贝迪维尔。
白虎与银狼撞在一起,飞出数十码,本应落在贝迪维尔身上的针刺就这样打空了。
"艾尔,你..."看着艾尔伯特的翅膀,处于疯狂状态中的贝迪维尔渐渐收敛了一些。
"你冷静些,"艾尔伯特愤怒地大吼:"想一个人去送死喵,你死了,我...我怎喵办,,"
情势紧迫,艾尔伯特已经顾不上修饰自己的言辞了,他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?把自己的真实感受说出口。
这份真实,却打动了贝迪维尔,把银狼从疯狂之中拉回现实。
"贝迪维尔先生,我知道你痛失妻儿,一定对那怪物恨之入骨,但你得冷静下來,学会保全自己,不能与那种怪物以命相博啊!---人为了活着而战斗,不是为了战斗而活着,"
冷静下來的银狼回了一句恶毒的话语:"我的事情,你怎么可能懂,"
"我是不懂,"艾尔伯特却一句顶了回去,"但我想帮你,我不愿意看着你就这样死掉。
---因为我们是朋友,"
风暴肆虐,原本应该吵杂得连声音都难以听见。
但是老虎这一句话,确实传达到了狼人的心里,整个世界似乎突然静寂下了。
"你...什么?"
(他不可能记得,)
"我是你的朋友,"艾尔伯特托着贝迪维尔飞驰,躲开更多飞射而來的尖刺。
"你不是,我们才刚认识,"狼人否定道。
"我是你的朋友,"又有更多针刺射來,艾尔伯特拼命躲闪。
"你不是,你甚至不了解我,"狼人歇斯底里地否定着。
"我是你的朋友,,"艾尔伯特固执地重复着:"因此我绝对不会丢下你的,"
狼人一阵沉默,风暴依旧响彻,但他心中却有另一番话在回响不停,盖过了刺耳的风暴声。
"呜呜呜......你好重,快要支持不住了,"艾尔伯特抱怨着,他仍旧抓住银狼在疾飞,但是他的翅膀早已不堪重荷。
无数的黑暗尖刺射向老虎,艾尔伯特洁白的翅膀上被开出了不少破洞,再这样下去,这双翅膀就无法再支持飞行了。
"哼,这种话早点说不就好了吗?"贝迪维尔总算是完全醒悟过來了,他解除了狂兽化,变回了原本的大小,同时几下敏捷的攀爬,沿着大老虎的爪子爬到虎背上。
"给我稳定住,一发解决它,"狼人说。
"什喵,你打算干什喵,,"
贝迪维尔沒有理会艾尔伯特,往自己的右手的戒指里一抓,从戒指的亚空间中掏出一把长弓。
这把如同一根木头般,有着粗糙质感,却又流露着古朴的伟大力量,它就是贝迪维尔的[魔弓---那勒之火]。
时隔七年,狼人才将这把封印了的魔弓再度拿出來使用,它的力量源自使用者,曾经几乎榨干了贝迪维尔的生命,想到这点,狼人再次握弓在手的时候,仍然心有余悸。
但是,他沒有时间多去犹豫,他们眼前的魔物舒张开其上的所有触手,同时向四方八面喷射出无数针刺。
黑暗旋风卷动着针刺之雨,怪物的触手则到处挥舞,想捞到它眼前乱晃的狼虎一骑。
艾尔伯特在用尽全力闪避,但他也快要到达极限了。
"贝迪维尔,,"他催促道。
"再一会儿,"狼人用弓瞄准了怪物的正中心,同时全力拉弓,魔弓不断地从狼人身上吸取光子,让贝迪维尔感到一阵阵的虚脱。
"再一会儿------"他仍然固执地说,目前聚集的力量不足以一击杀死黑暗球,他要再聚集更多的力量。
数百发针刺打來,已经是避无可避的状态了,艾尔伯特无奈只能把双翅当作挡箭牌,挡下针刺雨的攻击。
但是,他的翅膀在攻击之下被打残,无数的羽毛纷纷飘落,失去了飞行能力,数十根触手一同扫來,一瞬间就抓住了艾尔伯特的手脚,把大老虎往怪物的方向拖行。
黑暗之球张开了嘴巴,如同裂口一样,遍布整个球体的血盘大口,正亮出亿万的獠牙,这些锯齿般的黄色獠牙,正打算把怪物捕获的猎物撕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