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士兵被爆头处死了。这一刻艾尔伯特心里冒出这样的想象。在几分钟之前就在场上与艾尔伯特等人比赛的对手,竟然就这样突然被处死,有点让人无法相信,但这就是事实。
"哼,一群低等生物。"一个声音低哼道:"浪费我宝贵的时间。"
"我为今天发生的事情表示歉意,老大。"另一个声音低声下气地说道,从膝盖着地发出的一下响声判断,那人似乎还跪下来了。
那个明显是老大的声音说道:"你说你会给我一个交代,但你做的仅仅是把那群垃圾处死而已。这种事情还要我特地花时间来看?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。现在我该回去了。当我想到一个更好的折磨你的方法后,一定会对你进行处分的。你就等着吧。"
"嗯!"另外那个声音低哼了一声,没敢再说什么。
"老大,那只鬼祟的鼠辈又该怎么处理?"突然,另一个人问道。
"呼。"赛特开玩笑般哼笑了一声:"那小子就交给你们处理吧。要怎么玩,随你们的便。但他是既有着自由意志、潘多拉因子也觉醒了的特异变种。我要留着他的小命。"
"明白了,老大。"那个声音回答道。
艾尔伯特听到这个地步已经是额角挂满了冷汗。他们说的那个"鬼祟的鼠辈",指的该不会是――
世界突然变得静寂了。死一般的静寂,如同暴风雨降临的前夕。干燥的空气中凝结着危险,一种让艾尔伯特突然在灼热的沙漠之中感到毛骨悚然的寒冷,充斥着周围。
糟糕!艾尔伯特知道事情不妙,他已经伸手去抽出他的武器,暴风枪刃了。
然而他的准备动作毫无意义,一个影子已经降临到了艾尔伯特背后,在老虎来得及反抗之前,一把抓住艾尔伯特。
"呜?!"虎人青年闷哼了一声。
"唉唉,别乱动哦,小老鼠――"艾尔伯特身后突然响起一个低沉又阴险的声音,这个声音的主人此刻正一手搂住艾尔伯特的腰,另一手扣在虎人青年的头顶上:"要是我有这个意思的话,现在就可以把你的脖子拧断。你打算用命来赌一回吗?看看是我先把你的脖子拧断,还是你手中的那把危险的武器先把我捅死?"
艾尔伯特的额角一直在冒汗。对方的话里没有半点的迟疑,对方的手缠在虎人青年的腰间,压在虎人青年的脑袋上,力度都很大。艾尔伯特似乎可以感觉到对方说的都是实话,那人要拧断艾尔伯特的脖子恐怕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。
会死。虎人青年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如此巨大的压力,那是对手过于强大的实力为他带来的生存压力。艾尔伯特竟然在无意识间被这名神秘人突然近身,而且还是从他背后突然接近的,这就已经足够证明他和对手实力之间的差距了。
这巨大的差距,让一开始以为自己还能对抗一下的艾尔伯特,瞬间放弃了抗争的念头。
黑道老大赛特的部下,都是怪物吗?!
咚。艾尔伯特把手中的武器松开,暴风枪刃就这样顺势落到地上。
"很好,真是个识时务的好孩子。"他身后那名神秘人冷笑道。他把他的脸凑近艾尔伯特的脖子,突然伸出舌头舔着虎人青年的脖子:"啊,青春的汗臭味。真是个诱人的小鲜肉――"
"住住手!"艾尔伯特感觉到对方的手越摸越下,原本扣在他腰间的那条手臂已经朝着虎人青年的下体挪去了!
"哦,你有反抗的余地吗?"对方却说,继续肆意摸玩着虎人青年的身体。他冰冷的舌头在艾尔伯特脖子上游动,仿佛那是某种冷血生物的舌头。它濡湿到了极致,舔在虎人青年的脖子上也让他不快到了极致!
"老大说过要留着你的小命,把你活着带回去审问。但他却没说过我必须以怎样的手段把你带回去。"那人冷笑道:"我呢,有个特殊的嗜好,就是喜欢把你这种血气方刚不可一世的家伙玩弄到无地自容为止,让你们这种人在万般羞辱之中被彻底玩坏。你以为你上场比赛有那么点成绩就很了不起了吗,哈?你以为你会舞刀弄剑就能自保了,能以一敌百了吗,哈?这一切都是假象哦,臭小鬼。你只是一直很幸运,还没遇到过远比你强大,能把你按在你上蹂躏的对手而已!"
磅!――语毕,那家伙已经用力把艾尔伯特整个身子压倒在地上了。艾尔伯特的额头撞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,被一阵冲击带来的眩晕搞得眼冒金星。有血从他破裂的前额冒出,他在几秒之内就失去了知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