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击还是绰绰有余的。他钳制住对方的后卫的瞬间也身子一扭,带着敌人一起倒下。
沒错,这只是以一对一,每牺牲方阵内的一名球员,就能为这个进攻的小队换來更多的时间。虽然攻速缓慢,但斯芬克斯队却能确确实实地往前推进。
更妙的是,这样方阵里的每一个球员都能全身灌注地对付迎面而來的一名敌人,一对一的状况下,敌人就算在手里藏了毒针,也不敢轻易出手。
磅。磅磅。磅。组成方阵的小队和敌人的后卫们相杀,最终还是一一倒下了。但斯芬克斯队也成功前进了三码。而且沒有半个队员受伤。
"哼。"艾尔伯特推开截停他的那名敌人,从地上爬起。刚才他的手臂差点就被加纳队的球员用带有麻醉药的毒针刺到了,幸好老虎反应够快躲开了这一击。
"你下次再对我用那种东西试试,看我不把你抓个现行。"老虎愤怒地道。
他面前那名加纳队的球员一脸的疑惑。服用禁药让身体异化成怪物般的这名球员,到底还能不能说话,也是一个问題。
艾尔伯特见对这种怪物化的家伙说话就像对牛弹琴,也懒得再去理会了,忙赶回自己的阵地里和队员们汇合。
"该死的,我被扎了一针。"充当临时中锋的猫人少年穆特,正揉着手臂在抱怨。
"你还好喵,"艾尔伯特看着一群医务人员上來给穆特打解毒针,不禁担忧地问。
"还有点麻麻的。"猫人少年揉了揉伤口,一脸可怜地说。
"沒想到连攻防线上的家伙们也带着毒针,随时准备扎人。"菲莱欧斯搔了搔头:"但你的情况不严重,而且也沒有去跑阵的任务,所以应该还好。"
穆特抗议了:"被扎到仍然会痛耶。"
"呼呼呼,放心,他们接下來已经不敢再用毒针扎你了。"希洛玛却奸笑着说。
"你为何如此肯定,"艾尔伯特不禁好奇地问。
"接下來还是原本的配置,但攻防线要和那群家伙一对一,不再用[绊马索]了。"希洛玛无视了艾尔伯特的发问,继续下命令:"[绊马索]和[方阵]都只是用來吓唬那群嚣张的家伙的手段而已。这个回合我们的真正目的只有一个。"
就是拖延时间。---------艾尔伯特心里默想道。
沒错,比赛时间还剩下最后七分钟。根本就沒有必要和加纳队快速攻防去比抢分,只要在这个进攻回合里慢慢前进,在时间几乎耗尽之前达阵就可以了。
[方阵]战术可以保证队伍的推进力,不管敌人的防守能力再强,在四次倒地之前向前推进十码以保住斯芬克斯队的进攻权,绝对不成问題。
而只要穆特被安排在正前方当中锋,敌人冲锋时就不得不提放猫人少年的[绊马索]。这让那群嗑药后自恃有身体优势的加纳队球员们不得不小心行事,站定脚跟稳步推进。但他们这样做,攻击力也必将大减。
这和打牌十分相似。即使一名牌手的手牌远远劣于对方,但只要他展示了自己手上有张必杀的王牌,即使不打出这张王牌,他一样能让对手不敢轻举妄动。
精通心理战术的希洛玛当然也懂得这种吓唬人的基本手法,他的强力战术就算不冒险使出,光是摆在那里,对敌人而言也一样是个巨大的威胁。
沒错,根本就沒有必要再给加纳队反攻的机会。四分卫希洛玛现在的唯一目标,就是用吓唬和缓慢推进的方法彻底耗光这最后的七分钟,在临完场之前來个画龙点睛式的达阵,对加纳黑金刚队彻底宣判死刑。
开球。中锋穆特把球投到希洛玛手中,而他们面前的加纳黑金刚巨人们却不敢攻上來。他们原地待命,组成一堵厚厚的人墙。
"嘿嘿嘿嘿嘿嘿嘿。"希洛玛笑了,笑声比平时还要奸诈得多。他沒有把球交给艾尔伯特,反而做出一个大大的远传准备动作。而斯芬克斯队的外野接球手们也朝敌阵深处跑去了。
沒错。既然加纳队的攻防线有所顾忌,不敢牟然攻來,也就表示希洛玛处于绝对安全的保护之中。他大可慢条斯理地等接球手跑位完毕,再來一记漂亮的长传。原本充满了风险的长传,在"坚固"的攻防线保护下,却变成了万无一失必杀战术。
要是敌人攻上來,他就用绊马索对付;要是敌人不敢攻上來,他就玩起长传。
加纳黑金刚队里已经沒有人能够阻止希洛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