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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飞升时,轩辕黄帝还在玩泥巴,那时候就有爸爸的爸爸叫爷爷吗?”胡山雕有些纳闷的望着被他一脚踏进泥地里的禾余蛟。禾余蛟奋力挣扎无果后,只好用蛟嘴去拱泥,总算是给拱出一个能够吸呼的空隙,命体其实是能闭气很长一段时间的,但禾余蛟现在很伤啊!
“玄命天授”,禾余蛟闷声闷气的喊道。
所谓玄命天授,其实就是逃到地球的十分之一玄光进行玄通灌顶,这说明天朝传说都是真的,只不过出现断层罢了。至于叫爹不叫爸,禾余蛟说那时的发音就是这样的,他去哪知道叫爹不叫爸的源由?
“这段就揭过了,现在说说,你为什么选蛊陆?”
禾余蛟装傻,但在胡山雕变着花样玄通整治后,禾余蛟再次怂了,反正已经怂了这么多次,不在乎再怂一次嘛!蛊陆并非唯一特殊的地方,“玄通易经六十四卦”崩裂时并非一下子就炸了,也是有一段缓冲自救的时间。
就如胡山雕分析的那样,那时的飞升者有三个选项,一是进入卦光,一是坠入虚暗,一是沉睡。三个选项中,沉睡属于放弃治疗的一种,因为没有谁能知道虚暗回潮造成的宇宙崩塌,会形成什么样的局面,沉睡就是在赌命。
飞升者们把自己参与征服过的星卦称为外卦,蛊陆当时居住的飞升者数量在六千余人,约四千左右选择沉睡。用禾余蛟的话说,除了他及少部分第九批飞升者外,其余都属于活够本的飞升者,死了也就死了。
禾余蛟说自己当年根本没得选择,能够选坠落虚暗与进入卦光的,都属于大佬级的人物,他们这种小虾米没大佬带的话,连坠落虚暗都难更别说生机最大的卦光,“我们当年都是被迫选择沉睡的”,禾余蛟愤愤的吼道。
禾余蛟在胡山雕面前表现的不象一个活了几十万年的人,这是因为他以为胡山雕也是老不死的,而且辈份比他高。禾余蛟说是活了几十万年,但其中将近六十万年都是在睡觉的,还是那种置生死于度外的“睡觉”,也难怪当年那票人会说“死了也就死了”。
蛟首庞大的压力消失,禾余蛟就翻转起身还往嘴里塞了一把土,但那不是真正的土而是命数,胡山雕眼馋却也知道他消化不了,他命体完好无损吃什么土?命数属于即时服食的,脱离原命体一段时间则归还于天地,也就带不走。
被胡山雕拟化出来的平底锅拍了好几下后,禾余蛟就心死了,他吃多少命数被拍散多少,那还吃个屁,算了,看玄宗贼子这架式是不准备杀自己的,禾余蛟心也就安了下来。他当年都不想等死,此时有恢复状态的机会,又岂会作死。
鸿蒙(神)、三清(人)、天娲(妖))、冥邸(魔)、祖巫(巫)、菩陀(佛)、昊劫(仙)、始尊(玄)、万相(异)。
禾余蛟是天娲派系的,当年选择睡觉的基本上都是天娲派系的人。而三清派系的都选择坠落虚暗,不坠落不行,老大“离经叛道”,他们这些要是不投往虚暗,会尸骨无存的。始尊派系是选择进入星卦最多的人,那其余派系的人?显然还有第四个选项。
胡山雕没有问,怕漏底,好在禾余蛟一旦打开话闸就关不上,睡了几十万年想说话啊!
虚暗飞升者主流是三清派系,沉眠飞升者主流是天娲派系,卦圣飞升者主流是始尊派系,而鸿蒙、冥邸、祖巫、菩陀、昊劫及万相,这六个派系的飞升者,少部分跟从始尊与天娲,大部分选择了“转生”。
“玄宗贼子说什么世上无圣明,今生无来世,还不是要彻底断了其它派系的活路”,禾余蛟说得很兴起,一不留心就把真实想法说了出来,结果就遭到平底锅的一拍,让他忍不住吃的几把土全白废了。
胡山雕眨了眨眼睛,看来宗庭万千年来的各种宣传,洗脑,都跟当年的宇宙崩塌有极大的关系。世无圣明是为了堵死沉睡飞升者的活路,只活今生无来世是为了堵死转生飞升者的活路,那其它宣传显然也有针对虚暗飞升者的。
禾余蛟从地上爬起来,他一直在琢磨眼前这位大佬是谁,脾气爆燥的大佬,当年也不在少数,代表人物就是三清,这位前辈爆起来连自己都坑,结果成了“离经叛道是三清”。但禾余蛟不认为把自己整得飘飘俗燃的大佬是“三清”,莫非是“西极吴钩”?这位鸿蒙派系的大佬属于内燥,平时很随和,一旦跟人怼起来,不打得对方叫爹都不罢手。
“但论整体的话,祖巫派系是最爆的,祖巫大佬反倒是鲜少发火,但他座下的大佬个个都很爆,怎么个爆法?那……”,禾余蛟顿了顿,他又不知不觉的把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,这都是睡太久的后遗症啊!
禾余蛟苏醒时身边没有可说话的人,他寂寞孤独也就自说自话,慢慢的,居然养成“藏不住”心事的习惯。但这不是禾余蛟的性格,给他一段潜修的时间,他就能改正过来,可惜,他目前还没有潜修时间,也就让胡山雕听到很多有趣的故事。
“祖巫派系的大佬从不单挑,落单时就算被踩脸也是一脸笑容的,等他呼朋唤友后,你就知道燥起来的巫佬们有多恐怖”。
“鸿蒙派系的大佬是最和气的,一般都不跟人发生争执,就算有争执也不动手,他们就跟你说道理,说得你怀疑人生”。
“哎哟,你这倒是很适应嘛!”胡山雕听到“怀疑人生”时,忍不住调侃了一句。
“菩陀派系的大佬最富贵,你若是听到菩陀派系的人说,道友,你真是贵气冲天,就赶紧走,要不,就会有越来越多的菩陀出现,然后,你里里外外空荡荡”。
“这特么是抢劫?”胡山雕心想着。
“菩陀派系的大佬说,均贵气,人皆富,分摊你的贵气,你可继续富贵,其他人也能沾个光”。
“卧槽,抢劫都抢得这么清新”。这话还是没有说出来,不能漏了底细嘛!胡山雕也只能在心中咆哮和。
别看禾余蛟当年混得不咋滴,但这货也是给很多大佬敬过酒,送过礼的,他此时巴拉巴拉一通说,除了过过嘴炮的瘾外,也是暗中观察胡山雕。如果胡山雕对某个典故有表情的话,禾余蛟也就有了推测胡山雕是谁的线索,只是胡山雕对“面瘫”这个演技可是很精湛的。
命体是无需吃喝的,但胡山雕保有肉/身就没有这个优势,蛊陆连蚂蚁都没有也就不可能打猎获得食物,水倒是有,只是这水特么不是水,而是某位沉睡飞升者的命体部分。喝这样的水并不能解渴,反倒会损伤这位飞升者的命体。
胡山雕蛋疼的走了一遍,发现整个水网是循环的,水的两岸也不会汲取,那维持命体沉睡的消耗从哪里来?这些也不是大问题,最大的问题就是“坐标”,命体是无法成为胡山雕的祀徒,也就无法留下祀徒坐标,原路返回玄陆的话,胡山雕又不甘心,最后一咬牙继续往里探索。
走之前用平底锅狠拍了禾余蛟几下,确保他知时间内无法恢复命光,然后才踏空而行。
“我怀疑这位大佬是三清,但我没有证据”,禾余蛟打了个寒颤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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