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,“你也就只有在家耀武耀威的,在你的妻子面前飞扬跋扈。你可知道,她是谁?谁给你的狗胆儿,还敢动她?”
“我,我管她是谁!谁让她离散我们夫妻的?啊啊,啊啊,痛!你们跟我去官府!我要让知府大人来评评理!”男人捂着自己的手臂,“娘,我们走吧,这种地方,哪能有什么救命的法子,那些大夫都说了没用,没用!回去吧!”
那个被叫作彩儿的妇女听到他的话一愣,本来之前看他痛苦的样子,还心生不忍,可是现在却也是觉得寒心。“娘,要不,你回去吧。我,我就算是死,也是死在外面的好。”
“你当然是死在外面的好,还省的老子花钱!”男人骂骂咧咧的,不敢再对安然不敬,却又对自己的妻子开始踢打起来。
“你能安静点吗?”看着外面的人越聚越多,安然眼下也是凌厉起来。
“先是因为你的妻子误食了水蛭,你要赖在店里,不给治疗,还要求赔偿。请问,我们哪里来的责任与义务?二来,你对店主人指手画脚,评头论足,语言上多是极尽讽刺和侮辱。我家夫君都没有嫌弃我丑,你又凭什么?还是说,凭你的这副尊荣?!三来,她是你的妻子,不是你养的一条小狗,你想怎么打骂就怎么打骂的!”
“一个男人,没有其他的本事,家里家外全靠妻子一人撑着。照顾老人,忙活家务,甚至还要想办法赚银子,供给你这个吃喝嫖赌样样来的男人!现在,你竟然又为了外面的女人,说是让她死在外面,省的你花银子,请问,你的人性还在吗?”
安然一边说着,一边靠近男人。被安然的话刺激着,男人立马忘记了先前的教训,又想来打人。这次,没有轮到司马谨出手,安然直接将握起的拳头,朝着男人撒开,一堆粉末迅速在男人的脸上消失不见。
随即,就听到男人杀猪般的叫声,安然冷笑一声,“放心,我不会要你命的。这是能让人放大身体三倍痛楚的药粉。会持续三个小时,你不会死,我也只是让你尝尝你妻子所受的痛苦!我这是在替你的妻子,教训你这个人渣!”
“这?这。”老婆婆看见自己的儿子在地上打着滚儿,急了,毕竟,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啊。有些无措地看向安然,“好心的这位小姐,他,他。”
安然使了下眼神,柳蜜儿立马上前将老人家扶了起来,“老婆婆,你先起来,我妹妹是不会将他怎么样的。目前,最重要的是要将你媳妇医治好,不是吗?”尽快转移话题,老婆婆的注意力也从儿子身上转向一边已经痛不欲生,奄奄一息的媳妇。
“小姐,东西取来了。”丁香手里抱着一个瓦盆装着的浸蓝水,穿越人群,从马车上面走进屋内。
“嗯。蜜姐,还要麻烦你将她带到室内,喝了浸蓝水,立马会有上厕所的现象,尽量多喝一些,直到肚子里的水蛭全部排出,感觉不到痛意为止。”
“好。”也没再多话,按照安然的要求做就是了。
“小姐,那,那能不能求求你也帮帮我?”一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的妇人,在此时也跪在了安然的面前。
“听说,听说上官将军的夫人,就是小姐治好的。我,我也想要个孩子。我,我要是再没有孩子,我婆婆就要把我赶出家门,给我丈夫另娶他人了。小姐,我求求你了。”夫人说到伤心处,再也抑制不住情绪,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“我,你和她的情况不同。她原是能生育的,只是有多方面的因素综合起来,所以才会比较困难。她最主要的是调理身体,调理好了,自然问题也就解决了。而且,这东西可遇而不可求,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想要就有的。孩子跟父母之间的缘分也要到才行。”
“小姐,我求求你了。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我,我,要是婆婆让我丈夫休了我,我该怎么办?我,我就活不下去了!”
“小姐,要不你就帮帮她吧。她是庆丰嫂子,平日里,铺子忙的时候,还会过来帮忙,从来没有收过一分钱,这次,庆丰嫂子也是走投无路了。”
丁香在安然的耳边悄声道。她一开始和蜜姐就挺为难的,本来打算这次就做个恶人罢了,可是小姐还是来了,那是不是说明,她命不该如此。知道安然的性子,有恩必报,所以她才会说这些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