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句话,眯起眼睛,笑着看向对面的老头儿,似乎很希望看见他被揍的一幕。
老头儿气结,“你个混小子!”拿起手中的酒葫芦砸过去,被男人利落躲开。热闹看完了,二人迅速闪身离开这个地方。
安然双手抱着司马谨的腰身,眼睛平视着,正好对上司马谨的喉结,闷闷地没有说话,一股异样油然而生。
闻着司马谨身上熟悉的气息,安然感觉到心安。闭上眼睛,眼前全是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。面前的这个人啊,有的时候真是让人恨得咬牙切齿。可是,有的时候却又忍不住想要原谅他。
“怎么了?”察觉到安然目光,低下头,二人对视上。“刚刚有伤到哪里吗?”
摇摇头,好奇地伸出手指戳上司马谨的喉结,司马谨一愣,捉住放肆的手,调戏安然,“怎么,爱妃这是在挑逗本王?这么快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与本王洞房?”
被司马谨这么一说,安然看着自己的手指,才知道刚刚自己干了一件什么样的蠢事。有些尴尬,抽回自己的手,声音有些低,弱弱地反驳着,“我,我没有。”
“没有?没有什么?没有调戏本王?还是没有想在这儿洞房?”司马谨的脸颊在安然的脸上蹭了蹭,光滑细腻,触感非常好。看着怀中娇小的人儿,司马谨觉得他先前做出的决定没有错。安然将脸埋进司马谨的怀中,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。
只是,后面突然出现的一大波追逐的人马,让二人的心都不禁又提了起来。这波人和刚才在百里府门口的两队人马不是同一路,衣着打扮方便也不像是大西人士。安然抬头向后看去,却见那领头人手中拿着一把弩箭,正朝他们射来。
“小心。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,安然大叫一声,双手紧紧揪住司马谨的衣服,想要把他往旁边拉开。瞳孔放大,弩箭的箭头在她的眼中越来越近。
“别动!抓好。”司马谨双腿夹住马屁股的两边,一用力,马儿飞快地向前奔去。可是后面的人哪里肯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。领头人手一挥,便有一大批死士蜂拥上前。司马谨将缰绳塞到安然的手中,从马上飞身离开,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,马儿吃痛,往前狂奔而去。
“司马谨!司马谨!”安然回头望去,只见他已被一层又一层的人团团围住。这一刻,安然心里才真的害怕起来,声音中隐隐的带着哭腔,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回去,否则不仅不能帮助他,会拖累他。只能不停地回头,马儿将她带向何方,她也不清楚。
“聿聿!”最终,马儿传来一阵丝鸣声,紧急刹车,停在了悬崖边上。蹄子在地上不安地刨着地面,鼻子里喷着热气。
“司马谨,你可知,我等这一天,等了多久?!”帽子下面的人,将帽檐拉开,露出丑陋的疤痕,从脖子处蔓延开来,大半张脸也早已被烧的面目全非。唯独那双阴鸷的,带着仇恨的眼神,叫司马谨熟悉。
“东皇彩衣?”司马谨眼睛眯了一下,看来还是有漏网之鱼啊!
“呵呵,没想到,王爷好记性!你先前对我诸多羞辱,就是为了那个女人吧!王爷,你可真是聪明一世,糊涂一时啊!你以为,就凭本宫这么恨她,会让她跑掉吗?”
东皇彩衣已经失去了理智,她能从大火中逃出生天,多亏了身边的影卫,否则,现在即使做了鬼,想要报仇也找不到人!她癫狂地看着司马谨,由之前的爱慕,到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。
司马谨本还镇定的脸色,忽然就变了,“你在前面安排了人?”
“你猜!”东皇彩衣却不着急,一步一步靠近司马谨,手中的刀子划过司马谨的侧脸,“司马谨,我可真是看不懂你!明明那么喜欢她,可是当初却能够那样伤害她!说你是贪恋权位,可是却为了这么个女人和我闹掰,自己还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。”
“可若是说你为了****吧,却又不像。司马谨,这些日子,我一直潜伏在你的周围,能够把自己的婚礼办成丧事的,古往今来,也就你是第一人!在你的心中,还有什么是最重要的吗?”
“那就不劳公主费心了!”司马谨紧抿着唇,手中暗自提力,准备快速解决这群人。安然那里,实在是让他担忧,刚刚,就应该让她在自己眼前的。
东皇彩衣看着司马谨,像是看出了他的心事,慢悠悠地说着心中的猜测,“那个女人,我说过,没了药,活不久了吧。呵呵,我可是还有一点没有告诉你!司马谨,就当作,我看在咱们过往交情的份儿上,告诉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