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办法,他们的他们走门路。你且去忙你的事儿,不必为他们费心。”
“其实,圆通算是九清邀请去南山坳的,智真大师他们与永福寺其他作妖的和尚不一样,他们确实没什么家底……”小暖解释道,一群被赶出来还扛着豆子和萝卜白菜的和尚,怕是会了永福寺也弄不出经书吧。
张玄清叹口气,“他们没有家底?师妹真是太小看度通了。师兄只跟你说一件事:因为智真宝相庄严,说话自带佛家气度,所以度通央了他师傅每旬开寺门为香客们讲法,以度化世人积功德。师妹可知智真讲一场,永福寺能收多少香火钱?以千两数!装得苦哈哈,不过是度通迷惑世人的假象罢了。”
开门讲经赚钱,这是没本的买卖啊!小暖羡慕了一下下,才问道,“这些事师兄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在玄妙观不是住过些日子么?听观里的弟子说的,只是未见过度通本人罢了。师妹,你得长个心眼,否则你就会被度通当棍子使,还得心甘情愿帮他出银子、跑腿。”
小暖无力道,“师兄,其实九清不傻,真的。”
不傻,就是见得坏人太少,以为这世间都是好人,别人对你好一点,你就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人家好。张玄清拍了拍师妹的小肩膀,安抚道,“嗯,师兄知道,你不傻。”
小暖……
果然,后晌虚空和度通去鸿胪寺,磨破嘴皮子也没讨到经书,垂头丧气地回来了。
这个张玄清口中很精明的和尚,见到小暖过来也不提鸿胪寺之行的事儿,只是面带亲切地道,“昨日小草姑娘说想吃豆腐和面做的素食包,小僧已吩咐伙房准备了一屉,待会儿就送过去,也请安人和道长尝尝鲜。”
小暖听了这话顿觉惭愧,若非师兄提醒,她估计自己马上就会开口邀请度通明天跟她一起去趟鸿胪寺,不要到经书决不罢休!就算现在小暖也不觉得度通是装出来的,他的话说得是真是假,小暖还能看得出来。
于是乎,小暖径直问道,“度通师……”
度通主动更正道,“是师侄,九清道长乃是上清宫宫主的高徒,的确高小僧一辈,昨日是小僧不尊规矩了。”
小暖咳了一声,略过称呼问道,“度通,你也是自小在永福寺长大的么?”
“小僧没师弟运气好,小僧当了十五年乞儿,因病快死时才被外出化缘的师父带回庙中治病调养,病好后才入了师门。”度通说起这些,充满了对他师父的感恩之情。
原来是这样,所以他才这么会过日子,处处想着怎么省钱。有这份恩情在,度通这辈子应该不会离开他师傅了。本打算说服度通还俗跟自己一起做生意的小暖立刻打消了念头,拎了一篮子素食包回了主院。
进了内院后,玄舞才靠近姑娘身后低声道,“木刑扮作左相的谋士,跟着左相走了一圈羽林卫大营后,今天后晌去了大理寺,提审袁天成。”
这么快?小暖想说木刑怎么不先搜集一圈证据再去找袁天成。可她转念一想,木刑身为三爷的暗卫,再加上左相手里掌握的消息,两者合一后怕是证据已经足够,能直接锁定此案背后的大佬——袁天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