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那样的好木头要是做成家具,留着传家都成啊。以后可得放着有人到晟王的庄子里去挖木头做串珠啥的。”
有钱指的是女婿,有面子自然指的是闺女,但秦氏还是心疼。就算女婿不缺钱,但也不是这个花法啊,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她也不好说啥,只得跟着呵呵乐,心里琢磨着自己该准备什么样的家具才能配得上女婿盖的屋子。
小暖明白三爷这么做的用意。三爷并不是讲究这些的人,这么做一方面的确是为了体现出他对自己的重视,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建隆帝等人相信,三爷真的是“沉迷”于她陈小暖的“美色”无法自拔了。
再说了,这个庄子盖了也不只是小暖住,还有华嫔娘娘呢,盖好点也没啥。
华嫔娘娘那样的美人儿,什么屋子都衬得起!
“院子里的树呢,砍了没?”小暖笑问道。
小草像只欢快的小鸟般比划着,“大多都没动,就是翻盖屋子,树上杏儿过几天就能吃了,梨子和桃儿也长了好大!姐姐,咱们去吃吧!”
“等娘娘来了,咱们挑日子一起去。”小暖拿帕子给小草擦擦汗,“进屋喝点水,别上了火。”
正说着话,齐之毅的堂兄齐之衡、京城绫罗霓裳分号的掌柜展聪、赵书彦京城酒楼的管事等人过来给秦氏和小暖问好。小暖与娘亲到前厅待客,又零零总总地听了不少京城各家的闲话,当然少不了皮场街柴智岁和宁后府方挽离的亲事。
待到旁人都走后,齐之衡面带难色地看着小暖,不知如何张口。
小暖笑着问道,“齐大哥,有话但讲无妨。”
齐之衡这才道,“右相的外甥郑笃初到登州后,说齐家要是不与他合作,就要把齐家毁了,这件事儿我叔父扛了过去。郑笃初被押送回京后,右相家的三公子和管家就没少注意齐家的生意,不晓得他们在打什么算盘。”
原来是这样,小暖沉吟片刻,道,“齐家可还有意争这一任的绢匹皇商?”布匹皇商两年一换,今年又到时候了。
齐之衡也不隐瞒,“齐家筹谋已久,已是十拿九稳。”
齐家两年前就是皇商,上次因为一些意外失了手,这次齐之衡敢说这话,就是已经有底了。这种时候,最怕的就是徒增变数,若是这次再失手,齐家的声誉会大受打击。小暖径直问道,“齐大哥需要小暖做什么?”
齐之衡吭哧了两声才道,“就是……那个……再过一月家翁六十大寿,若是……妹妹能过去坐坐……”
小暖明白齐之衡想请的不是她而是三爷,便笑道,“若是到时小暖还在京中,一定过去给伯父贺寿;若是小暖已回济县,也会请晟王府的管家过去的。”
齐之衡面带惊喜,要压住右相府的人,就得比右相身份更高。纵观京城上下,能压住右相的也只有左相、晟王和易王这几个了。其他人,齐之横就是搬着梯子也够不着,而且他也不想够。因为就算够到了,人家和你的交情不到,你就得花银子,这样的人出手,要的可不是一星半点。
只有小暖这里,他还有点交情,而且小暖还不贪心,所以他才来一试。没想到他刚一说还没提好处,小暖就痛快答应了,如何不叫他欣喜!
不过在商言商,请人做事就得拿出应有的诚意,齐之衡道,“大恩不言谢。若是此事成了,齐家的京城的所有生意都分妹妹一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