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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第二百一十章 斩杀倭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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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可惜啊――甚么天霄派,连自己祖师的身体都护不住,连祖宗的教法都学不成,还虚谈什么正统――”

    火头道士说着,将背后布囊放下,打开包裹木盒,取出一只黑中透紫的小鼎,又从鼎中取出一团黄白色的琉璃一样的东西,双手环抱运气,将缕缕天心离火之气注入鼎中及那个琉璃体上,“这是我师祖的灵骨,我的师祖就入过你们祖师洞,他的头骨也被你们带到了祖师洞中,那次我在南家起坛做法,主要目的不是我的弟子,而是想复生我的师祖,不过无所谓,我很快就能将他复活,不出两个时辰,你将看到一片壮丽景象――当然也能看到自己如何惨死!”

    酒卷说着,嘴角露出冷笑,猛地伸开手掌,就要打向岳平阳的头顶。

    外边一道流光打来,将酒卷的手掌震开。与此同时,古青田扔出一柄铁锤,正中酒卷的后背。

    外边人影闪动,狐女妙灵与湛月、未清、尘风跃身进来。妙灵并未多言,甩手将拂尘击打过来,酒卷轻弹一指,将拂尘荡开,“好物件,却被你这狐子玷污了!”

    尘风瞪着道士叫道:“就是他,是他打伤的我!”

    岳平阳恍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能通过尘风感应异物,因为自己与尘风都为酒卷所伤,只不过自己受伤的模式是中毒,而尘风是外伤。自己腹中的毒丸抽走了灵气与感知,尘风外在的伤口却残留了酒卷的气息,自己只有与尘风一起才能感觉弥合,捕捉到异常信号。

    “妙灵,你们快走,斗不过他的!”岳平阳大喊一声,咳出两口血来。

    “平阳稍安勿躁,我等持有千尊道长的金符!”妙灵说着,再次甩开拂尘,手中祭出一物。

    酒卷只以为她打开了降魔符,快速躲过,谁料到妙灵此招为佯动,那边的尘风化身为鸟,展翅腾空,一爪上执了一片金符,另一爪上则打开了一幅画轴,画上正是祖师梁湛的画像。

    看来,童千尊察知情况有变,这才让妙灵疾速前来救应,把祖师画像请来,也属无奈之举。

    金符光耀,画面生光,如波浪相似,再加之未清的兑鼎盖子的照射,暂时将酒卷困住了。毕竟,他的身体是湛祖师的,还得听命于真神元识。而那个画像之中就可能印有梁湛的部分神识。

    妙灵乘机过来,将岳平阳抱起,抬手送他一粒丹药,“平阳,你要挺住,成败关键,在此一举!”

    岳平阳不由苦笑,“难,他本来功力就高,还吸食了我的大部分灵气,不可能斗得过他!”

    “用神笔啊!”妙灵拍着他的脸颊,“平阳,你要振作起来!”

    “神笔笔杆断了!”岳平阳手中捏着那支笔头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有办法!”妙灵回头对湛月道,“化身!”

    湛月点了点头,头顶之上闪出星星点点的光彩,一缕紫气从老a头顶溢出,瞬间结成一柄紫金圆簪,簪身如长锥,紫光烨然,飘然而至岳平阳面前。

    妙灵抓起笔头,猛地向空中一抛,笔头与此簪顿时合一,如若契隼合一,笔杆之上立刻作云蒸霞尉之状。与此同时,岳平阳感觉怀中一动,那条废掉了的金丝软鞭腾空而起,缠绕到了笔杆与笔锋之上,化作虚影,与笔合一。

    “此两物原本就是一体,快快接笔!”妙灵说道。

    岳平阳已有丹药疗伤,见此神笔,不由精神一振,勉强运用残存灵气。此刻的灵气竟然都隐藏和聚焦在在羽千宫留下的那个圆形樱之下。岳平阳将残存灵气延出,抓笔在手,大呼青田再予金箔。

    古青田将金箔送出,岳平阳立刻执笔蘸朱砂书写了鼎符。此刻的毛笔杆与毫合,锋与心合,得心应手。鼎符一成,妙灵立刻将其打了过去,正巧落在了酒卷背上。

    酒卷浑身一机灵,惨叫连声,周身大穴立刻泄露灵气,灵气如管涌相似。

    岳平阳则被妙灵扶起,提起全身之力逆转七门八会功法,先前丢失的灵气丝丝回旋入身,瞬眼之间便生根茁壮起来,岳平阳长啸一声,纵身升空,任凭灵气倒灌,自觉丹田之中一片浩瀚。

    酒卷的身体开始变小,头顶之上溢出魂魄虚影,却原来是个矮胖的黑鬼。

    岳平阳大叫一声,神笔一挥,数道光剑将酒卷的鬼影围住。金丝软鞭本来就有杀魂斩魄的作用,在强烈的灵气催动之下,更是威力无比。

    可岳平阳还觉着不过瘾,又挥出天地信印,重重了拍了下去。

    风动尘飞,印气如山,将酒卷打了个魂飞魄散。

    一切归复平静,岳平阳仰头吐了一口气,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战友。

    妙灵上前一步,盈然一笑,“千尊道长所料不错,你果然不负众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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