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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过得很快,岳平阳在这里一住就是一个多星期,很是惬意。惬意的倒不是饭来张口、衣来伸手的安逸,而是终于可以像平常人那样安安静静地呆上一阵子了。
头一天,岳平阳闭门未出,让自己沉浸在失去南商雨的悲伤之中。与以前相比,他没有去分析梳理南商雨离去的原因,只是停留在感伤层面。悲如风,痛如水,不停的刮动流淌着,他则如一块石头,静然不动,任凭风吹雨打,在伤与痛中静静地看着自己。他知道自己的能耐,这身能耐随便用一下出去就会石破天惊,但同时知道能耐越大,耐心越少,危险越多,必须得把持住自己。
静观就是把持自己的最好手段,否则,他就要发疯。
终于,他落了两眼泪,点上一支烟,诀别了南商雨。平心而论,南商雨对得起自己。古青田对不起自己,但他可以对不起自己,他有这个资格。说到底,古青田比自己更适合于南商雨。只是,应该见他一面,听听他的理由。
岳平阳很想去找古青田,但他还是忍住了。
第一天的晚上,湛月过来一趟,她告诉岳平阳,南商雨跟古青田继续在足疗店里转悠,不停地找人捏脚,还频频赏出数目不少的小费,目的竟然只是为了问女技师的生辰八字。
“你是怎么接近她的?”岳平阳问道。
“我一直紧随她们,她们的对话我大都能听到。中间还有几拨人想找他们的麻烦,都被我设法赶走了。”湛月回答道。
岳平阳知道,盯着她们的不仅有警方,还可能有黑社会:“黑社会的人盯过他们没有?”
“盯过,有几位术士想靠近她,但都很惧怕她身上的那道金符,很快就离开了。而且我们还听到他们两个的对话,正商议着如何再弄些金子!”湛月说道。
“他们要金子干什么?”岳平阳问道。
“这个不太清楚。我可以再行打探!”
“好,跟紧他们,一有异常,立即过来告诉我!”
湛月这次去的时间很长,一连四天都没有露面。岳平阳能感知到她的行动,她一直在市里及市区周边移动着,移动最远的一次是头天晚上,似乎到了古阁村附近。岳平阳很想去看看,但最终还是忍住了。
岳平阳也没有闲着,利用晚上的时间先回了趟古阁村,到古青月的宅院里将隐藏在木气中的巽鼎和古氏家谱带来。而后又连夜去了趟血子湾,弄了些黄金过来。这次打开树洞,发现五分之三的黄金不见了,料想是狐女妙灵取走的。
为了进一步证实,岳平阳又去了趟黄老太太所在的洞穴,黄鼠们很热情地招待一番,说黄老太太有事出去了,并告知他黄金被一女人取走,哪月哪日,说得清清楚楚。岳平阳给他们撂下了两根金条,并为其中几个领头的黄鼠输送了些灵气,急急回返。
第二天之后,岳平阳又行使了化变之术,除了研究那只蜗牛外,就是研究从羊精未清那里得到的那个兑鼎盖子。
蜗牛一直装在那个锡盒里,将盒子打开,把蜗牛放了出来,它却懒懒洋洋,很长时间一动不动,怎么摆弄都不精神。岳平阳无论是把酒撒到它身上还是给他输入灵气,这家伙就是纹丝不动,有时真怀疑它是由于缺氧变傻了。
岳平阳一遍遍朝它问话,就是不应声,完全没了当初在酒窖里的气势,不由令岳平阳暗暗生疑,生怕是摧毁那个雕像造成的后果。也怕是那些梵文压制了这个家伙。
还有那个鼎盖,自从在岳平阳手里变小后,再也没有恢复过来,无论怎么摆弄,甚至放到了巽鼎之中都不见变化。好在有时间仔细研究,不急于一时。就这样,岳平阳一面同牛元桢大谈书画,又与余津天打成一团,前前后后在农场里走了个遍。
通过实地勘察,他发现这个曾经的部队农场占地甚广,约有二百亩大小,其形制大致是个梯形,南侧稍宽,北侧稍窄,一条大路横穿其中。
院子大致有八进,八进之中又层层叠叠分割成若干片。据介绍,头一进是原先的农场生产连队的营房;第二进是场部所在;第三进是农场招待所,主要是供部队首长过来住宿的;第四进至第六进是农场官兵的家属字院,第七进是大棚区,主要是种疏菜及水稻用的;第八进是林木区,其中林木葱郁,小径曲折,很是幽静,还有一个占地数亩之大的鱼塘。
而古千音指示他们要住进去的小院,处于第三进,小院占地约有五亩左右,院中建花坛,起亭台,植果树,还有两棵粗大的梧桐树,枝叶披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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