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也未免有些遗憾。
偏巧有些小道士不懂事,见岳平阳有些服软,越发地蹬鼻子上脸,叫嚷道:“得向我师叔磕头认错!”
古青月见机,急忙上前一步,直接口袋里掏出了几百块钱,很恭敬地交给图阳子,“道长,我再替我朋友陪个不是!”图阳子挥了挥手,“明后天,到五行观请香忏悔即可!”
余经远见状,也赶紧过来和稀泥,图阳子借坡下驴,上楼喝茶。喝茶时,岳平阳又借机与图阳子说了几句话,两人很快便亲切友好的交谈起来。这番场景,既令弟子们惊讶不已,又使众人发自内心地感慨起高人喜怒无常、心胸宽广、高深莫测的境界来。
一帮人正热闹着,突然余经远和余津天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,各自回避去接电话。看其神色,很是凝重,仿佛有什么大事发生。
岳平阳刚要凝神听他们的谈话,不成想屋门被推开,余津秀带着和尚装扮的如一走了进来。
余津秀本来是为尘风附体,并无大碍,一经恢复,立刻又活蹦乱跳,原来余经远是让她好好休息的,她坐不住,跑了过来凑热闹。先是向道士们致谢,又向岳平阳道谢。大约是见岳平阳化变的年轻人帅气,禁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“平大哥,这位师傅是如一法师,他的法力也很高深,是我朋友,你们可以交流一下,广交朋友嘛!我还有个朋友,姓岳,也很厉害的,很可惜,他这会儿不在!”余津秀说到了这里,突然眼睛一亮,“平岳,你名字就叫平岳?”
岳平阳心中一惊,“平岳”两个字,是古青月急中生智编出来糊弄她哥哥余津天的,所以只是在自己姓名原有基础上颠倒了一下,这个能瞒住余津天,却未必能瞒得过余津秀,她跟自己有过接触,又生性聪明,很可能通过联想判断,找到了内在联系。
“对,我姓禁,禁止的‘禁’,评是评论的‘评’,‘曰’是说话的那个‘曰’,意思是少说话的意思!”这番话虽是暗示,其实也很直白,就是警告余津秀:即使知情也要少说为佳!
余津秀连连点头,“好名字,好名字!”
如一和尚倒是很通情理,冲岳平阳和掌施礼道:“阿弥陀佛!谢谢施主医好了余小姐!”
岳平阳只是冲他点了下头,这小和尚虽无灵气修为,却有着参佛修炼,感觉力超常,自己的化变之术或许真瞒不过他,还是少说为佳。只是合掌点头,并未答话。
余津秀冲和尚摆摆手,“快坐,快坐!待会儿我还得向老爸给你请功呢!”
“应该,应该,不值一提,阿弥陀佛!”他这么说着,就坐到了岳平阳旁边。
和尚道士共坐一堂,如一有点拘谨,仍旧合掌看地。道士那边倒是有些不讲规矩,时不时指指点点,窃窃私语。岳平阳冲着图阳子摇了摇头,老道士也觉得弟子们没规矩,轻咳了一声。
经这么一闹,如一和尚更觉得没意思,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,余津秀不依,“如一法师,你干什么去?”
“那只羊还在外边呢,我得去看看!”
“什么羊?”余津秀问道。
“一只羊,跟着我的那只羊!”如一和尚感觉有点说不清楚,挠了挠头,“阿弥陀佛,就是宠物啦!”
此语一出,立刻又起一通哄笑。
岳平阳也觉得这和尚有点不靠谱,先是迷恋那只狗,现在又领了一只羊,真是匪夷所思!但一个瞬间,他立即又回过味来,一只羊,不会是未清吧?
岳平阳问道:“你的宠物在哪儿?”
和尚笑笑,“在外边!”
岳平阳等如一和尚出去后,便站在了窗边,隔窗下望,发现在楼下花坛里躲着一只羊。此刻虽然是夜间,又有花草遮挡,但岳平阳还是看得清清楚楚,不错,楼下那只羊正是羊精未清的原身,只不过形状有所变化,身体小了一多半,头上的锐角也短了许多。
它过来干什么?是找道士报仇,还是寻找灵丹?
老道士图阳子似乎也感到了一丝异常,站起身来走到了窗前。
就在此时,余经远和余津天先后从小间里推门出来。余津天脸上写着惊恐,余经远则很是沉着冷静,笑着招呼岳平阳和道士坐下喝茶,情绪却比刚才还热烈,热烈中带着急切。
岳平阳料知又有情变,余经远很可能有急事相求。
果不其然,余经远笑道:“还有一事要麻烦平先生和道长――”
岳平阳心头一松:看来应该是农场那边出事了,午持神很可能已经得手!-- by:dad856|59838|17291213 --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