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了,“你――”
老a刚要扬眉,岳平阳猛地提调灵气,疾速挥掌,默念咒语,举天信大印拍到她头顶上,地信大印封到她腰上,两掌下去,纵身后跃。
“啊――”老a一阵痛叫,浑身颤抖,转头望向岳平阳。此刻洽卿才明白怎么回事,长出一口气,拍着胸口“你把我吓死了!”
岳平阳笑道,“我将她封住了!”
老a也回过味来,“你,你就是岳平阳?”
“耶!我知道你是魔头,出招吧!”
老a此刻脸白得像美国人,发丝散开,透出寒凛杀气,额头之上,隐现三道尖锐寒光,好像在眉宇间镶嵌了三个箭头。“小人――!”
老a说着,头发一甩,立刻有无数道剑气冲向岳平阳。岳平阳有心要试试她被封印后的功力,并没有躲闪,而是挥手调来数道木气。
顷刻之间,剑气竟然穿透了木气,划到了岳平阳身上,胸前衣服被划开一道口子。
好厉害的煞气,如果没有封印,真不知道这只魔头还有什么样的威力。
“看招!”老a施展了身形,一掌单举擎于头顶,另一掌横挡在胸前,身子忽然旋转起来,身子猛地蹿高至两丈,白裙飘忽卷成一团白光,大片大片的锐利之器射向岳平阳。
他不敢托大,调出天心离火灵气,猛地外推,老a因为头上、身上被印封,无法大量借用原体的魔气,自然无法隔挡岳平阳的攻击,身形后纵,轻盈落地。
会所里有一辆卡宴快速驶了出来,走到老a身边猛地刹住,摇下玻璃死死地盯着老a。
一个白衣女人,不但长得冷艳,而且动作还那么优雅古典,确实让人心动。
“妹子,拍戏呢?这是哪一出啊,要赞助不?你们导演谁啊?在这儿拍戏,我怎么不知道?我操,飞来飞去,身上没吊威亚啊!得注意身体啊,这如花似玉的,别给摔了――”这种花花公子真是闲得蛋疼。
更蛋疼的是,老a竟然上车走了。奶奶滴,这就是魔的作风?
岳平阳这才同洽卿施礼道歉,“大姐,刚才不好意思!”
“无妨无妨,兄弟修为精进,灵活区处,降伏魔头,真是让人钦佩!”
“你看这是什么魔!”
“锐气逼人,坚硬之中带些许阴柔,当是西方兑金之属!”洽卿思虑着回答道。
“差不多,火魔,水魔,金魔都出现了,另外两个当是木魔和土魔!”岳平阳边走边谈。
“那不一定,水为流动之物,火为燃动之气,金为闪烁之光,成魔容易。但土为静伏之属,木为土生之物,生成妖物倒有可能,成神也在其理,若是变魔,恐怕不大可能!”
“在理!我还是静下心来好好学习学习,整天这么打来斗去,烦了!咦,你的元气怎么恢复得这么快,现在都可以行动自如了?”
“说来话长,以后再叙。我来此地,确有要紧的事做。恰巧感应了你的气息,要请兄弟帮忙!”
“你说!”岳平阳道。
“这样吧,天色近暮,我们在这附近找个僻静处坐上一坐,我细讲给你听!”
正巧来了辆出租车,岳平阳同洽卿坐了上去,“到附近一个饭馆就行!”
两人在会所的北边临街处找了一个小饭馆,走了进去,到一个角落里坐下,要了两盘小菜。
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,天又阴着,饭馆里顾客稀少。岳平阳坐下后,先将身上气息收回,又帮着把洽卿身上木属气息压盖掩饰下去,方才谈话。
据洽卿讲,自接受了他的灵气、又食用了银杏魅木先生的灵果后,元气大增。更可怪的是,就在今天下午,风水树根突然感受到了地气复活的气息,半城之树,已然恢复了些许生机,故而才能行动自若。
“这是什么原因?”
“在我看来,是有一股灵泉滋润!方才通了地气?”
“噢,哪来的灵泉?”岳平阳问道。
“是这样的,这股灵泉自五百年前突然断流,后来得知,是一大修行人借了去,用以酿酒炼丹。我等身份低微,不便管,也不敢管,况且,还有其他灵泉可用,便由他去了。谁知这股断了很久的灵泉,竟然又流动了起来,真是出乎意料之外!”
岳平阳闻言,心头一动,看来自己将酒窖打烂推平是对的,烛台一倒,便不再截流地下残留的灵泉,原先储存在地下的灵泉没有了吸附之力,这才继续流动,得以滋润地气。
“原来是这么回事!”岳平阳点了点头。
“你知道原委?”洽卿问道。
“知道!以后再说。”岳平阳看看天色,“你到底有什么急事要办?”
洽卿四处看看,脸上一红,“救他来了!”
“在哪儿?”
“就在这里边!”洽卿指了指会所墙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