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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六十七章 进入酒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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碰,待我取了酒后就走,这里不能多呆!”

    岳平阳四处看看,发现并无盛酒之物,再度跳上井塞石柱,借着井壁跃回院中,寻了一个装水的白色小塑料桶。寻桶之时他再度调集木气隐身,而后掐诀布阵,将井周围一片地方护住,以免有人捣乱――万一有人过来再将井口填了,那可真是没地方哭去了。

    可是等岳平阳拎着水桶再次下到酒窖之后,还是出了意外――原先那个井底石塞子,竟然又“隆隆”而起,复归原位。

    不光余津秀,就连岳平阳都有一点恐慌,出路封住还可以想想办法,如果没有空气就会活活憋死。

    但细心体味之下,发现这里的空气并不污浊,显然另有通风透气出口,余津秀与和尚一时没有性命之忧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围着土包石台找机关,这么大的个石柱子上下移动,肯定会有机关的。”岳平阳虽然是这么下令,但心里明白没那么容易,之所以让二人寻找,就是为了让他们有事可干,分散注意力。

    出路封住,就不必急着出去了,先把酒灌了再说。

    岳平阳刚要去揭开靠边那一只酒缸的盖子,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巨响,急忙回头,却见那尊雕像的上半身轰然坠地。

    随即,一股异样气息涌动出来。岳平阳生怕出现意外,后跃一步,将余津秀和如一护住。

    落地雕像只是滚了几滚,并未有什么异常动作,岳平阳这才放心,悄步向前,延出灵气将半截雕像扶起。

    这尊雕像并不高大,满打满算只有一米五六,半截身子不算太重,约摸百斤左右,待将半截雕像归位之后,发现雕像人物是个佝偻老者,背上佝偻处雕着龟壳子样的大瓢,雕工不很精到,石雕的面部也模糊不清。

    看样子,这雕像应该是位酿酒师,或者是酒圣杜康之类的。岳平阳毕竟是懂些规矩的,就算是盗墓贼盗墓还要上香呢。这里虽然不是墓穴,但也是要拿人家东西,总该讲个礼数才对。

    安好石像之后,后退三步,稽手三拜:“启禀老前辈,晚辈岳平阳需服丹有毒,需要借用窖藏老酒化服,多有打扰,敬请原谅!”

    祷告完毕,刚要转身,那雕像竟然再度落下。岳平阳又要去扶,发现这次石雕的份量加重了。心下疑惑,仔细观察,一看之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这尊雕像不是自然老化折断的,也不是早就断掉的,而是新近被人齐刷刷拦腰砍断的,石头断茬很新,也很齐整。是什么样的工具能如此锋利?又是谁动的手?他又是从哪里进来的?

    这个问题很关键!如果真的有人进来过,那麻烦就大了,至少,窑中酒质就不敢保证,如果有人下毒呢?

    岳平阳静虑片刻,迅速将思绪理了理。如果有人过来,目的肯定也是取酒,取酒就取吧!为什么还要将雕像削断?

    答案可以推理出来,那就是这尊雕像肯定会妨碍取酒,不将雕像打破就取不走。

    念动于此,便更加仔细地察看雕像本身。这个雕像的石料普通,不是什么名贵玉石翡翠,料想来人并不是想验证石材的。

    再看花纹。整个雕像没有什么细加工,图像纹饰一概全无,如果说有什么特殊的话,就是石像的胸口中有一条凸起,相对也比较光滑一些,宽约三指。

    岳平阳沉吟片刻,决定再将雕像合一,从整体上看看。毕竟,刚才那股异常气息来得突然。

    等他再将雕像合一时,耳边突然传来了雀精的提示:“胸前有变化!”

    果然,当石像胸前的长条凸起部与下半截对接的一刹那,上边泛出一丝青红,细若蛛丝的红色纹理出现了三秒左右,随即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岳平阳灵机一动,再次回头查看与雕像相对的几口酒缸。酒缸的形态正常,只是在缸沿下方,左右对应地烧铸了两个突出的兽头,兽口大张,料想是用来抬举挪移酒缸的把手。

    缸盖是粘土烧制而成,紧紧地将缸口包压住。揭开缸盖,是缸塞,系用整块的软性木头做成。

    缸身呈漆黑色,缸身之上却有细密的花纹。这些花纹猛一看散乱无章,但仔细比对却发现花纹是坚向排列的,其形状大致同雕像身上一闪即逝的突起花纹类似。

    岳平阳若有所悟,再度返回雕像身边,用手来回抚摸着雕像身上的突起部。这一刻,岳平眼眼前再度呈现出巽鼎上的那个巨大符字。

    这个符字岳平阳无数次静心研磨,出于对这个符字的神奇妙用,出于对书法的敏感,他一遍遍书写体究,生怕忘了。脑中忆念字符,手下立刻有了感应。

    石雕之上的那块突起,立刻起了变化,先是颜色转变,透出黄亮,继而字纹显现,闪出一抹朱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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