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现竟然有一只狗!”
“第三次遇到的酒气在什么地方?”岳平阳并未就狗的事情追问下去。一则这狗很可能是古窖之中的怪物所化,二则极有可能是尘风对午持的栽脏陷害。故而避之不谈,直接问地点。
第三股酒气太盛,极有可能就是从枯井中发出的,找到了古井就不愁进入酒窑。
尘风的回答却是石破天惊:“在一处楼顶上!”
岳平阳不由苦笑,奶奶的,这不是开玩笑吗!说了半天,一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。愣了许久,再度问道:“是哪处房顶?”
尘风挠了挠头:“这个,我得再飞出去看看!”
“去吧!”岳平阳冲她挥了挥手。
尘风刚从窗子里飞了出去,外边便响起了敲门声。打开门一看,是余津秀。
“怎么不睡?”岳平阳问道。
“睡不着!想找你说会儿话!”余津秀皱着眉头道:“刚才我做了个梦,梦见我同学陈仪死了,画面太逼真了,吓我一身冷汗!”
“哪个陈仪?”
“就是那个问你那个怎么上吊的,你不是还问她的情况吗?”
“这个梦大约同你受惊吓有关,早点睡吧!”岳平阳突然又想到了什么?“对了,余津秀,我问你,你们这个会所里头是不是有个枯井?你知不知道在哪儿?”
“我又不是石油工人,哪知道这东西在哪儿?不过,我可以帮你问问工程部的人,当年他们施工,还留有图纸呢?程伯伯肯定知道!”
“好,你尽快帮我问问!”岳平阳大喜过望,忙活来忙活去竟然把最有用的渠道忽略了。
余津秀真可谓是个不顾人死活的玩主,当场就拔打了电话,两次之后,对方接听。但刚说了两句话,余津秀突然离开,回到了自己的屋中接听。
岳平阳屏息静听,却听不到任何动静。心中不由纳闷,这个距离并不远,以自己的听力无论如何都应该听到对话内容,要么就是余津秀的电话断了,要么就是这里采取的先进的隔音技术。
十五分钟后,余津秀又进来了,脸色却很是郑重:“岳大哥,我很看得起你,但你却没把我当回事!我很想知道,你到这个会所来想干什么?你在找什么东西?”
余津秀不愧是余经远的女儿,平日里一副富家子弟的蛮不在乎,关键时刻却本色尽露,精明异常。当她感觉到岳平阳的举动可能会伤及家族的时候,突然警惕百倍。
岳平阳万没有料到余津秀有此一招,心中一动,倒不由生出几许佩服之情来:“是这样的,我在寻找一眼枯井,这枯井中有一个荒废了多年的酒窖,里边可能有些酒,这些酒可以解我身上的毒!”
“这么说,我要是帮你找到枯井就是你的救命恩人啦?”
岳平阳笑笑:“对!”
“好,我可明确告诉你,这几百亩地原来就是庄稼地,据不完全统计,枯井至少有十四眼,待明天我找了图纸来,一个一个指给你看!”余津秀兴奋地说道。
“这么多?”岳平阳一皱眉:“附近有没有?”
余津秀点了点头:“有滴!”
“在哪儿?”
“这个院里就有一口枯井!”余津秀怪笑着答道。
岳平阳以为她是在说笑,点点头:“谢谢你了!”
“怎么谢我?”余津秀问道。
“你想干什么?可以直接说!”岳平阳不知道她又会使什么坏。
“没什么?帮我找到狗狗,狗狗丢了!”
“好!”岳平阳没料她的条件这么奇葩。
待余津秀走后,尘风鸟自窗外飞了进来,落地化人,脸上透出笑意:“我弄明白了,那个楼顶就是我们住的这个!”她说着朝上边指了指。
岳平阳听闻,心中一动。回头再想想余津秀的话,便觉得这女孩不像是在开玩笑,她说这院里有一口枯井,尘风又曾于院落上方察觉到酒气,两相印证,很能说明一些问题。
再有,这个大棚似的院子里长满了南方植被,且果蔬结得正茂。虽然不算反季,但也属于反常。按道理来讲,这个大棚的气温应该有些闷热才对。但事实证明,这个特殊的棚院气息流畅,气温正常,而且棚内和棚外周围并无特殊空调装置。这个透明的棚子不过是拦风遮雨用的。
把这一切因素排开,答案只有一个:地气是温热的。
地气温热的原因有两个,一个是地下有浅层温泉,再一个就是地下有酒窖,酒水中藏有火气,火气改变了这里的微生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