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生生忍住了,他不是怕弄脏了车厢,而是怕烟中的火气再次激发起自己的怒火。
南商雨为什么同古青田在一起?为什么古青田会搂着南商雨?南商雨为什么会让古青田搂着?她为什么也搂着古青田?为什么古青田搂抱得那么自然,为什么南商雨没表示丝毫烦感?为什么?
南商雨喝醉了?还是古青田喝多了?会不会是南商雨在醉中把古青田当作了自己?那古青田呢?他一向是以清醒谨慎著称,怎么会下流成这样?
有成千上百个疑问,又有成百上千个答案,岳平阳感觉自己成了个精神分裂的老太太,喋喋不休的自问自答,没完没了的自我拆招。
岳平阳猛地击了自己一掌!他万没料到自己这么脆弱,简直不堪一击,古青田与南商雨互相搀扶一下怎么了?就算搂到一处又如何?谁没有一时冲动,谁没有片刻孤独?更何况,两人都不轻薄,特别是南商雨,更异于常人,如果没有特殊原因,她怎么可能同人搂肩搭臂。莫说是古青田,就是面对自己,站在人前的她也断然不肯如此轻浮。
事出有因,肯定事出有因!说不准背后有人搞鬼使坏,混淆视听,就是为了让自己上当受骗!冷静,冷静!
岳平阳调息片刻,心中安定了不少。
前边那辆灰色越野速度放慢,再次转变方向,在一家ktv前停下。车上下来六个人,除了古青田与南商雨外,还有王亚、李东东及两个打扮入时的女人。
岳平阳一咧嘴,草,怎么跟这俩货搅到一块了。王亚,虽是农村人,但他的村子是城中村,他老爹是城中村的霸王,除了村子的租楼租地的钱不算,还开了几十家搅拌站,直接就把王亚搅拌成了花花公子,整天牛逼哄哄,怎么看怎么不顺眼。这货复员后好像跟人和伙搞了个黄金公司,专门抄黄金,暗地里搞集资,专盯着老头老太太的腰包。
李东东也不是什么好货,在家里闹事捂不住了,这才跑到了部队,为人表面仗义但处处算计,岳平阳两次都想练他,全被古青田拦下了。
南商雨啊南商雨,为了点黄金,就要跟这帮垃圾混到一块儿,太不值了!
余津秀哈哈一乐:“岳哥哥,这家歌厅我经常来,环境还不错,老板经理、看场子的我都认识,咱们下去?”
岳平阳刚想说话,余津秀的手机就响了,一听就是他老子打来的,问长问短,生怕她被绑架。刚才岳平阳闹那么激烈,保安们报警了,公安都出动了!
“快回吧!你的车很可能被盯上了,待会儿警察来了有嘴说不清!”
“就不!好不容易看个**,我凭什么走?”余津秀突然想到了什么?“嗯,你怎么会在那儿?”
“你呢?你怎么也在那儿?”岳平阳随口问道。
“我当然可以了,那是我们家的会所!”余津秀撅起嘴道。
“啊?”岳平阳一楞。
“没想到吧?”余津秀头昂得老高。
“好,把你电话留给我,待会儿我打给你,还有特别重要的事求你帮忙!”岳平阳心下一阵放松,有她帮忙,寻找酒窖就会容易很多。
“真的?”余津秀问:“你不会再太监吧?我的意思,不会再像之前,神龙见首不见尾吧?”
“不会!记住,今晚的事再不许向任何人说起,否则后果自负!”
“知道了!还有一点时间,我可以问问他们去了哪个房间?”余津秀又打了一个电话:“他们在三楼v9,服务生叫金子!”余津秀留下了电话,发动了车,挑眉一笑,调头离开。
不过两分多钟,即看见两辆警车过来,稍停一下,又穿过ktv向前去了。
待车走后,岳平阳才从暗地里走出来,摸出幻光兽皮,糊在脸上,对着不远处路边广告牌的有机玻璃照镜、数息,化变出另外一张面孔,直入ktv。
岳平阳早已经盘算好了,直接开口要订三楼的v8房或者v7,穿着黑服立领的服务生满脸带笑,告诉他这些房间都预订了,现在只有六楼有空房。
岳平阳眼一瞪:“我是余津秀的朋友,立刻调换房间!”
“这个?秀姐的电话你知道吗?”
岳平阳把余津秀的电话说了一遍,服务生立刻点头:“您稍等一下,我努力安排!”
半刻钟时间,服务生过来:“先生,安排好了,v8!”
岳平阳不由一摇头:“这余家的势力够大,余大小姐玩得也够大!”
岳平阳进了v8,坐到黑色沙发上,冲正要开音响的服务生摆摆手:“你出去吧!不叫你别进来,对了,把v8的金子给我叫来!”
不大会儿,那个叫金子的服务生过来,满脸带笑地招呼。岳平阳冲他点点头,端详片刻,又聊了一会儿天,延出灵气拍了他后脑一下,待它昏昏睡倒,随即又化变成他的模样,推开了v9包间的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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