鼎之掌握也达到了出神入化之境!”尘风继续解释道。
岳平阳暗自冷笑,奶奶的,如果老子真达到了出神入化,还用等到现在?不过,用心研习过神鼎之后,功力确有长进,尤其是对灵气的把控,确实迈上了一个新台阶。掐诀之后,便可以将自身的修为气息绝大部分都锁住,敛于体内,外人或者精怪很难感觉得到。
“好吧!你要紧紧地盯住他,尽快学会那套咒语,还有启鼎炼丹的仪式,学成之后,再将那鼎拿走!”
“是!”尘风回答道。
“还有,据我所感,此处不宜久留,有股魔气挥之不散,其修为功力绝在我之上,你需要步步小心,莫要冒失!”
“是!尘风谨记!”
大鸟振翅飞去,尘风目遂它走远,愤闷地哼了一声,也随即飞去探查酒窖下落。
岳平阳能感到尘风的情绪变化,稍感欣慰。她对主人并不满意,甚至有意地隐瞒了事实真相,这证明完全有可能对她们进行分化离间。
但这种欣慰感很快就被担心所替代,事实上,这种善变更令人琢磨不透她的真实目的,必须时时保持警惕,不能有一丝的马虎和闪失。
远处的灯光球场,还有人声喧哗。更远处的亭台上之上,还有不少人聚会,音乐声和欢歌笑语一缕缕传来。
岳平阳点上支烟,准备好好享受一下,但突然觉得孤独起来。
他又想到了南商雨,掏出了手机,想给古青田打个电话,问问他的行踪。
手机刚掏出来,即从不远传来了说笑声。一男一女结伴而来,谈兴甚浓。
这里更像一个花园,地处僻静,竹影丛丛,若是白天里倒不失为一处散心之处,但现在这个时候,便不适宜人来了。既然有心过来,便可能是热恋中人。
岳平阳向后躲了躲,坐到了一片竹林下的长椅上。
一男一女挽臂而来,男人约有四十多岁,西装格履,脑袋半凸,大腹便便,非官即富。跟着的女人岁数不大,身材苗条,浓妆艳抹,笑意盈盈。
两人走到无人处,越显轻浮,男人的手不老实,女人的胸也不低调,摸摸啃啃,毫无顾忌。
看这架式,不是好鸟。不是偷情即是野合!
岳平阳本不想再瞧,但注视之下,发现那女人很眼熟,猛地想起,这个女孩子他是见过的,正是余津秀的同学。当时这位女同学被鬼缠附着,她在车上曾问过怎么上吊更舒服。
现在看来,她很可能已经去过关帝庙了,缠身的女鬼已被驱除,所以才有了这么好的兴致。
正在岳平阳思虑之时,那女孩似乎感到了岳平阳的存在,猛然回头看向他这里,这一眼,竟然让岳平阳遍体生寒。
岳平阳几乎是打了一个哆嗦,怎么可能,自己什么世面没见过,怎么会被她看得害怕了?
那女孩猛地站住了身形,一动不动地看着岳平阳,盯了足足有三分钟。
“小段,怎么了?”男人问道。
“没什么?就是有些害怕!”女孩说道。
岳平阳心里骂道:“害怕个蛋,难道还害怕我认出来,告诉你老师不成?太装嫩了!”
岳平阳倒是怕她认出来,赶紧低下头去,假装打瞌睡。那男人此刻英勇起来,亮起手机上的手电,腾腾腾地跑了七八步,这才晃见竹丛下坐着的岳平阳,抬手照了几照:“你干什么的?”
“工作人员!”岳平阳答道。
“工作人员?哪个部门的,我看看你的证件!”中年男子一身的酒气。
“你麻拉个逼,老子在这儿碍你个蛋事?滚!”岳平阳本来是想示弱的,看这王八蛋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式,真恨不得就地踹翻。
面对岳平阳陡然射出的杀气,那男人很是害怕,但又顾及着面子,立刻掏出手机,大声道:“你们来人看看,会馆里有社会闲散人员,对,到小竹林这儿!”
那女孩回过神来,嗲嗲地咕道:“走了,别找事啦!”
“你等着吧!有人收拾你!”中年男子气呼呼地转过身去,同那女人招了下手:“真他妈不知好歹!”
岳平阳静立片刻,身上寒意犹未消除。偏那女孩回头再看,身上寒意再度卷起,结结实实打了个机灵。
这事怪了!岳平阳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,自己无论如何没理由怕这个女孩,按着正常逻辑,以自己的修为,更不应该对这种垃圾男人发火。
怒气是由恐惧转化而来的,自己为什么要恐惧他?
不对,有问题。问题就出在那个女孩身上,她不是一般人,这里灯光昏暗,自己又躲在黑乎乎的竹林下边,距离足能拉开二三十米,一般人的目力根本达不到。那个女孩是如何发现自己的?
岳平阳又点上一支烟,低头的时候,突然发现路上留了一长串湿漉漉的脚印。这脚印是那女孩留下的,但水色很是特殊,许久不干。
有风吹来,一股酒味飘起。岳平阳延出灵气,在脚印上抹了一把,轻嗅一下,竟是一股醇香的酒气。
岳平阳还在思虑之时,远处已然有几缕雪亮的灯光打来,想必是保安们来了。
他不想与之争锋,急忙转身,顺着竹林间的蜿蜒小道,奔向最热闹的会馆大楼处。这帮保安的注意力在这片僻静区域,越往热闹的地方走越安全。
等岳平阳跨过一道小桥,走到会馆大楼一侧的停车场时,猛然眼前一黑,他竟然看到了古青田和南商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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