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把握?”古青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:“会不会耽误?”
岳平阳刚想冷笑,怪古青月多疑多心,但转念一想,就惊出了一头冷汗,老佟不是普通人啊!一旦要死在自己的手里,事就闹大了。更何况,这个怪病也不一定就是贪尾所致,更有可能是对手的借刀杀人之计,自已贸然用药,说不定就会扣上“谋害大员”的帽子!
“青月,说实在话,我没有多少把握,完全凭猜测。你是不是向上级汇报请示一下?”岳平阳心带感激,很诚恳地征求她的意见。
“来不及了,我也很慌乱!”古青月如实相告。
“就这么滴!”岳平阳一咬牙:“不管是不是圈套,不管后果如何,必须试试,责任我来担!”他痛恨官油子,如果为了避嫌而见死不救,跟小人还有什么区别!
古青月点点头,拍了拍岳平阳肩膀:“我立刻联系黄金器皿,让柳斌去取!”
岳平阳长出一口气:“紫檀怎么办?”
“找五爷,他手里有老物件,但需要你说话,五爷这会儿最信得过的恐怕还是你!”
“好!”岳平阳道。
正说话间,五爷带着那位老医生推门进来。一见岳平阳,立刻瞪大了眼睛:“小岳,你回来了?”
岳平阳点头:“五爷,我需要紫擅,把你的老物件拿出来,只需一点就行!”
“哪有?破四旧那会儿都没了!”五爷撇嘴,顺便又瞪了古青月一眼。
“五爷,你别谦虚了,不光这个,你藏的那些黄金宝器也得拿出来,治病重要,真要出个事,你我都担当不起啊!五爷,你就认头吧!”岳平阳知道五爷不舍,故意将话说重。
五爷苦笑:“黄金没有,紫檀你要多少?我可没有整料啊!”
“一点点,刮点粉末就行!”
五爷叹口气:“好,我翻翻老底,看有没有?”
岳平阳大笑:“五爷爽快!”
五爷摇头,料是古青月泄密,看她一眼,哼了一声:“败家的快!”
半个小时之后,柳斌到半路将一个黄金做的小鼎拿了回来。五爷慢腾腾捧着一个上锁的黑色小匣子走进屋中。
岳平阳看见这只匣子,不由心头一动,这东西绝对是个古物,有一股沉厚的香气扑面而来。最可开眼的是,匣子的盖子上画了一道符。
岳平阳延出灵气,立刻感到了阻力,他意识到,这匣子里装的不是平常物,否则不会画符保护。此外,既然匣子上了锁,就证明此物不可随意示人。同时也说明,五爷不是小气,而是事出无奈,不能破坏盒子,只能刮一些屑末。
岳平阳冲五爷道:“五爷,您动手,刮一点粉末下来就行!”说着,一手扯出颈上结成圆环状的白色麒麟鬃。
这东西结实无比,根本扯拉不断,他将腕的软鞭解下,以鞭梢轻触鬃丝,果如麒麟如说,一碰即断。岳平阳只截取了一小段,放于金杯之中,又将五爷刮下的一撮紫檀末倒在金杯里,掏出打火机点火。
他娘的,打火机都快化了,紫檀末烧成了灰,麒麟丝竟然毫无变化。
不科学啊!紫檀都燃了,小毛毛怎么点不着?
一帮人大眼瞪小眼,不知所以然!
“怎么回事?这是什么东西?”古青月指着麒麟丝问道。
岳平阳皱起眉头想了想:“很可能,这黄金有假,不纯正!”
“怎么可能?我找的金店可是知名品牌的大企业!”古青月瞪岳平阳一眼。
岳平阳眼睛一亮,唉!自己兜里就有黄金啊!何不试试,遂掏出半个金饼,冲柳斌道:“快,拿锤子来。”
不一会,柳斌就拎了一个锤子,拿了一个小铁砧子。岳平阳抄起锤子,咣咣几下,将金饼砸薄弄扁,又将金片窝成碗状,将麒麟丝放进去,对五爷道:“五爷,麻烦您,再刮点末子!”
五爷“啧”了一声,又捧着盒子在一角刮磨数下:“够不?”
岳平阳将紫檀末子放到金碗里,打着火机,将火苗子凑近檀末!
紫檀木烧着的同时,麒麟鬃也燃了起来,烟气缭绕,化成一个奇怪的图案,一清异香抹鼻,鬃发顿时化成一点雪白的粉末。
岳平阳大声道:“取水化灰,赶紧服下!”
水端过来,入灰摇均。岳平阳施出灵气,将老佟和苏澈的喉头冲开,灌水进去。
不消片刻,青红老佟和苏澈咳吐几声,缓缓睁开了眼。
众人刚松一口气,突然耳边一阵爆响,那只檀木匣子猛然弹开。锁在匣上的古式铜锁坠落在地,扭扭歪歪,七零八落,仿佛是受了强力所致。
五爷瞪大了眼睛,惊“啊”了一声:“东西呢?”紧接着又“啊”了一声:“坏了,我刚才把盒角的一方印章刮破了!”
就在众人楞神之际,岳平阳突然感到了一股特殊气息游荡在墙角处,他用神感知一下,发现那里有个人形状恍惚身形,看模样,竟像是褚猪头――褚俊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