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后再将方便面揉碎,将袋子放于瓷缸里冲着吃,那个香啊!
岳平阳拿起酒瓶子又放下,他突然想到了杏仙的告诫,犹豫了一会儿,最终下定决心:晚饭绝对不吃!
龙耕云倒上酒,碰一下:“来,走一个!”
岳平阳抽了支烟,指指肚子:“不舒服,待会儿喝!”
“吃!”龙耕云把筷子递给了岳平阳。
岳平阳又将筷子放下,皱着眉头指指牙:“上火!”
龙耕云“啪”地一下拍了桌子:“兄弟,你什么意思?你是怀疑我往这菜里酒里吐唾沫吗?你老哥不是以前的老哥了,不会这么整人滴,你放心吃吧!不放心是吧!我先吃!”这么说着,拿起筷子,一个菜上夹了两口搁到嘴里,又美滋滋喝了两口酒。
岳平阳递给龙耕云一支烟,给他点上:“排长,我真没怀疑你,其实心里挺佩服你的!”
龙耕云哼哼哼地笑起来,拿筷子指点岳平阳道:“你小子,我呀,知道你说的是心里话!前些日子,三排长也来过,跟你说的一模一样。路遥知马力,日久见能力,我没啥爱好,无非就是拍拍马,这也总比那些养狗养猫的强吧?哎,我再来一个,先干为敬!”
龙排长似乎是要报上次他狼吞虎咽之仇,大吃二喝,一瓶酒很快下去了多半瓶,馋得岳平阳直咽口水。这狗日的,到底是自我解馋还是要挑拔酒瘾?
门突然被推开,唐啸雄开门进来,他后边跟了一个瘦弱的中年汉子。
唐啸雄瞪一眼脸上发红的龙耕云,这才向岳平阳介绍道:“这位是金先生!”
岳平阳立刻意识到,这位金先生应该就是老者介绍来给自己“透露消息的”,急忙伸出手:“你好!”
金先生很有谱儿,看看岳平阳再扫一眼龙耕云。龙耕云很知趣,赶紧尾随唐啸雄出去了。
金先生大大咧咧坐下,对岳平阳道:“你的灵气严重不足咯,怎么执行任务?还得好好练练!”
话虽说得没头没脑,又有些托大,但不失直爽。岳平阳闻到他衣服上的浓重汗味,又见他脸上带着风尘疲惫之色,知道是长途奔波过来的,遂指指座位:“请坐下说!”
金先生也不客气,点上支烟,又拿起酒瓶子倒了半缸子酒,喝了几口:“我刚服完丹药,正好借这酒力化化!”
岳平阳忙问:“金先生,到底什么任务?”
金先生皱皱眉:“他们没给你说?”
“说是让你给我透露一点消息的!”
金先生再喝口酒:“这个老油条!算了,等你灵气恢复以后,我再给你讲吧!我有点累,得练会功!”
他这么说着,直接脱鞋上床盘腿,盘腿之际,咦了一声:“这边似乎有灵物,灵气足些!”
岳平阳不禁皱眉,他所说的灵物肯定是指杏仙洽卿,她昨晚上刚从自己这里得到些灵气资助的。
杏仙说过,今天贵客临门,还可以帮着捉拿羊精,莫非就是此人?
正思考间,却见这金先生五冠扭曲,惨叫一声,翻滚到地上,指着酒瓶子:“毒,酒里有毒!”
与此同时,那酒瓶子“嘭”的一声爆开,裂成碎片。
岳平阳心头一紧,急忙跃了过去,他这才注意到酒瓶子瓷片上竟然多了个羊头图案,急急拼凑一下碎瓷片,发现这瓶子上竟然还有只羊的图像。
这只羊长得很怪,脑袋硕大,相貌古怪,两只羊角反长向前,锐利如刀。而且,这瓷片的质地也很奇怪,入手沉重,冷气嗖嗖。
岳平阳突然想到了杏仙提到的那只羊精,心感不妙。捡起一片碎瓷,感觉这碎片能吸食灵气,而且还在不断膨胀,急忙丢掉。
一片碎响,满地瓷片又发生了二次爆炸,像是点燃了一挂鞭炮,噼啪乱响,更细的碎片四下飞溅,竟然将腿部划出几道细血口子。
金先生更惨,似乎眼部也被渣片划伤,双手掩面,血从指间渗了出来!
岳平阳急拔拿起手机拔打叫人。几个警察开门进来,不由一愣,岳平阳冲他们喊道:“快,快送医院!”
众人七手八脚将金先生抬了出去,送到车上开走。
事情来得突然,岳平阳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,点上支烟来回踱步。
唐啸雄进来,厉声质问道:“岳平阳,怎么回事?”
手机再度响起,是老者打来电话询问情况,他尽管语调平和,但还能听得出语气中的怀疑与愤怒。
唐啸雄出去,门关上,窗子也落下了。
直觉告诉岳平阳,麻烦来了,还是大个儿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