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请他找些五行八卦的书来,他对“子午卯酉”之类的东西还不是太明白,比如说“踵午双阳初补丹”这些,简直一头雾水,需要恶补一下,好有个了解准备!
古青峰动作很快,半小时不到便抱着一摞子书过来,翻看之下,岳平阳不禁想骂娘,这些书十有**是盗版,错字连篇,惨不忍睹。相比之下,倒有一本竖排繁体的破旧老书看得爽快。
古青月推门进来,不由一笑:“你这是要做学问吗?”
岳平阳盯着古青月,上下前后看了几遍。她今天兴致颇高,穿着也潮了许多,纤腰长腿,凹凸有致,女人味儿浓了不少!
古青月见他目光轻薄,脸色一沉:“岳平阳,请你自重一点!”
“你也是!”他回敬道。
“噢,我怎么了?你说明白!”
岳平阳一伸手:“烟呢?你不是说要给我好几条吗?”
古青月哼一声:“柳斌还没回来呢?有你抽的!”
岳平阳继续扭头看书,不再说话,脸上却阵阵发烫。刚才一开始,他确无邪念,但看着看着就猥亵起来,肩头的奇庠电流般传到下身,来势汹涌,难以自制!
他心头泛起一丝恐惧,痛可以忍,可这种由痒带来的**却防不胜防,倘若真有个粗暴冲动,不但破了童子身,恐怕还要成为罪人,一失足千古恨,可就太悲催了!
怪不得,古千音让他勿近女人,实有所指啊!
古青月没有要走的意思,反而靠近一步:“岳平阳,我思考了几个问题,想和你商量商量!”
岳平阳此刻正在思想挣扎着,几乎屏住了吸息。他没想到,她身上的香气竟有如此大的诱惑力,直接攻进了中枢神经。
她发现不对劲:“你怎么了?脸这么红!”
岳平阳指指肩头:“实话实说吧。我这伤上带毒,先痛后痒,痒的难受,跟**差不多,我忍得难受!你能不能先出去,我这儿克制的很痛苦!”
“别硬顶了,还是看看医生去吧!”
岳平阳不耐烦:“古青月,你别在这儿晃了行不行?”
“这有什么?”古青月想都没想:“很好解决,你去找个小姐嘛,柳斌知道哪儿有!”
靠,这女人也属奇葩,竟能给出这么个答案,不是什么好鸟!一种深深的耻辱感刺到心里,刺激得岳平阳一哆嗦。心里猛地一松,欲念减去大半。
这时候,古霄亮电话打来:“老大,有情况,青田好像要醒,你赶紧过来看看!”
岳平阳嚯地起身:“青田要醒了,去看看!”
两人赶到古青田老宅时,便听到一阵低沉的笑声,接着传来铁链的扯拉声。
一帮人抄着家伙围在门前,却没有一个敢进去!
岳平阳下令:开门。
古青月看他一眼:“要不要再等等!”
岳平阳没理她,径直走了进去,古青月紧随其后。
“岳平阳,恭候多时了!”古青田竟然先开了口。看他模样比昨天平和了许多,只是眼睛里还有不少凶厉之气,声音沉低,仿佛是从肚子里直接发出来的。
“所谓何事?”岳平阳听他骂过“坚子无礼”的话,又加上古千音的提示,猜想这东西不是普通氓流妖物,而是有些知识文化的,说不准还是只古董级别的老妖,所以也整出一句文绉绉的话来!
古青田道:“尔岂不闻,天作孽犹可违,自作孽不可活者!”
岳平阳一听,立刻火冒三丈:“你麻痹下三烂的小怪物,竟也敢引经据典?作你麻个蛋的孽,邪门歪道,祸害好人,还你麻的之乎之也。再敢装逼,灌你这狗杂种一碗尿。尿者,溺也!you know!”
岳平阳大暴粗口,夹带文言,连带英语,不伦不类,差点让满脸严肃的古青月喷笑出来。
附身的怪物被骂得一楞神,幽厉一笑:“哼,骂神呵鬼,罪加一等,追悔莫及呀!”
“你这种垃圾,算什么神?我迟早弄死你!”
古青田狞笑:“五天之后,再也镇我不得,尔等会惨痛而死,魂飞魄散!区区几个臭道士,螳臂挡车,自寻死路!”
岳平阳懒得再理他,隔着铁丝网,呸了他一脸唾沫。
怪物也受不了侮辱,开始愤怒挣扎,身下木板受到重力,嘎嘎作响。突然,他猛一仰头,朝岳平阳伤口处吹了一口气。
伤口处奇痒加剧,浩浩荡荡地冲向下半身,宛如笼中猛虎咆哮冲撞!
岳平阳感觉心神摇晃,眼冒绿光,指尖发痒,下身奇硬,真想当场扑向古青月。
他猛地转身,冲古青月大喊:“弄盆凉水!”
与此同时,外边传来兴奋喊叫声:道长过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