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。
“安夏,你昨晚没怎么样吧?”贺兰芝目光关切地看她,“昨晚突然听见你发出惨叫,是不是伤着哪里了?”
余安夏脸色一僵,原来她说梦话的声音这么大吗?!
她连忙解释道,“是起夜的时候没开灯,一不小心摔了一下,没什么大问题!我已经上过药了,伯母不用担心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贺兰芝又道,“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,一定要开口和我们说,别怕会麻烦到我们!”
余安夏心里一暖,面上的笑容不由变得更为真切了,“好的!谢谢伯母了!”
“小夏。”
男人温柔的嗓音像是大提琴的乐声,富有磁性,又令人心情愉悦。
一朵还沾着露水的茉莉花被递到了她面前,余安夏抬头,就看见了拿着花的男人。
乔致远面容清俊,眉眼如画,嘴角的笑意都带着静谧的温柔,“送给你的,茉莉有安神的作用,希望你每晚都有个好梦。”
“谢谢。”余安夏忍不住脸红,在对方清澈的目光中,心里软的像是棉花糖一样。
乔修远和乔致远不一样,乔修远是北极冰川,冷的刺骨;乔致远是初春温阳,暖入心扉。
对着这样一个如画如诗的男人,余安夏言行举止都不由自主地变得矜持淑女起来。
贺兰芝在旁边看着,眼睛就是一亮,她推了推乔振霆,悄悄提醒他,“振霆,你看!”
“你别掺和。”作为丈夫,乔振霆哪里不知道妻子的性子。
“我怎么就掺和了?明明是郎有情女有意!”贺兰芝不满了,捏着丈夫腰上的肉一扭,“要说致远对安夏一点意思都没有,我可不相信!”
乔振霆无奈,只好随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