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道:“你这天杀的木头,只能死在我手里!休想提早解脱!”
刚想回去,揽住的虎子痛的支吾一声,即刻将风筝惊醒,风筝悲苦地望了眼虎子,咬着嘴唇,转回身去,往深山处逃了。
也不知跑出了多久,或许四五里路,风筝体内毒发,失去了所有知觉,倒在地面。而后,一路追来的傀儡们,朝着地上的两人乱刀砍下。
回看木子云,十几个人将其围住,他依旧趴在地上,背上插着两柄匕首,不知有多少双脚,再狠命地踹着他的脑袋、他的肩膀、他的后背。
有一年轻人边踢着木子云地脑壳,边咬牙切齿道:“都是因为你!你算什么东西!不是你,我哥就不会死!凭什么要听你指派!凭什么!”
木子云的脸沉进了土层里,身上软趴趴的,也不知到底死没死。
稚琪儿卖力推着众人,喊道:“杀了他便了事,何苦再羞辱他!”可族人不发泄干净心中怒火,怎能停手。
有人抓着木子云头发,将其举了起来,木子云像一块被铁钩勾起来的死肉一般,虚软无力。
有人道:“瞧!他还在喘气!”便又有人上来拳脚相向。
胖掌柜拉过来稚琪儿,问道:“我该做之事已经做完,那吕邦...”
稚琪儿回道:“王斌掌柜放心,吕邦攻入畧平城之时,便是他归土之日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”胖掌柜转身便走,不想再与这稚姓的女人们再有瓜葛。
可怜的吕邦,果真在攻入畧平城后,被自己最信任的黎老亲斩马下,而王斌贵族借势收买人心,得了军队,即便天下百姓不服,也大势已成,当然,这都是后话。
那木子云被打得凄惨无比,有人撑开其眼珠,发现他还有知觉,黎袁明将其摆成跪地的姿势,取来一把白刀,要做最后的斩绝。
木子云嘴唇张合,稚琪儿心生恻隐之心,凑过身去,听他遗言,只听他微微弱弱说道:“我若.....不死...定..定...将‘祝融之子’..生,生吞..活剥。”
稚琪儿直起身来,紧蹙眉头,叹了口气说道:“下一世,莫再与我们相遇了。”
木子云眼望着苍天,他的眼皮肿的厉害,看什么都模糊,他心中不断说道:“不想死...真不想死....救我....救...”
呼...很干脆的一道风声落下,一颗人头滚落在地,身躯倒在地上,也不再动弹了。
黎袁明握紧白刀,松了口气,低声道:“死了吧。”
有人道:“头都掉了,哪能不死。”
黎袁明还是不放心,俯身去摸了摸那日渐冰凉的尸体,点头说道:“不是分身,真死了。”边直起身,边疑道:“可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”
终于有人说道:“诶?咋没血啊?”
“对啊!”众人拍着额头道:“这头都被砍下来了,咋也不见得脖子冒血。”
众人仔细把木子云的尸体打量,确认那是尸体无疑,可怎么会没有血呢。几十息后,尸体终于流出血来,却竟然是黑色的血。
众人吓了一跳,稚琪儿遮住双眼害怕道:“这人,这人莫非是邪物。”
“好臭啊!”那黑色血液散发着刺鼻的味道,而尸首渐渐开始开始变化,竟开始渐渐分解成了碎末,如同黑色的雪朝着天空飘去。
“邪物...邪物...”族人们都吓坏了,害怕自己粘上了邪气。
稚琪儿问道:“爹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黎袁明冷汗直流,沉思许久,说道:“你们有没有发现一颗火珠子和一个雷电小妖精。”
众人摇了摇头,黎袁明说道:“奇怪,那是这瘟神的物什,应该有认主的灵性,也不知从何时就消失不见了。”
稚琪儿再问道:“爹?有什么不对吗?”
“两种可能”黎袁明说道:“第一种,他死了,而且是邪物,快些离开他,某要沾惹到邪祟;第二种,他没死,有人救了他,这只是一具假的躯壳。”
“不可能”有人道:“任何人都不能做到。”
黎袁明点了点头,回道:“的确,他不可能逃,好了!瘟神已死,咱们回衡山!谁若敢拦,格杀勿论!”
十里之外,杜小月背着方天慕,精疲力竭,她双腿发抖,却永远不停下脚步,她知道后面有敌人,停下来就会死。她渴望活下去的信念不输于任何人。
她碰到了一条河,那河边正绑着一条小舟,许是被遗弃了很久,破烂不堪。她将方天慕背上去,接着把小舟一寸寸推进了河,自己也跳了上去。
杜小月抱着方天慕,眼一黑,累晕了过去。
那一叶扁舟,随波逐流,也不知终点会是哪里。
南觉的话:从本章之后,将会逐条叙述每个人的故事,每个人或者每一队人的题名都不同,敬请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