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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隐看出奥斯顿纠结的样子,也冷声道:“你以为把拉斐尔带回天使界他就没事了?要不是我们,他早就死了,还能活到你找过来的这一天?”
加百列摩擦着权杖,打量抢过来的可能性,“你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
“拉斐尔出事,加百列离开天使界,如今的自然界只有乌列尔了吧?米迦勒可不会愿意拉斐尔再次回到自然界。”
该隐指了指天上,分析得条条是道,“他不派人下来杀了拉斐尔就不错了,说不定你带下来的那一批天使中就有米迦勒的人哟。”
加百列一口否认,说:“乌列尔不可能投靠米迦勒,他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!”
“如果米迦勒握住了他的弱点呢?”
没有人敢去赌那万一、如果、假设等等,一旦被证实后,输掉的就是在意人的性命,加百列迟疑了。
如果拉斐尔留在人间长大,如果拉斐尔不再是天使,他还是拉斐尔吗?
奥斯顿说:“你走吧,就当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过,我会带着拉斐尔躲起来远离人群。”他很少一下说这么长的话,“就像当年他养了我一样,我也会陪在他身边十八年。”
加百列沉默了会儿,平静道:“你要感谢的是你的母亲,如果不是她,你不会多活了十几年,利亚国也不会跟着你多活下去。你天生注定是利亚国的王,你活它才活。”
“没有什么是天生注定的,”该隐笑眯眯的说,“就像我的父母,应该注定活在伊甸园,那可是个好地方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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