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颗牙微笑，正好衬得面前三张脸僵硬的表情。
大长老走上前，“是你想知道换界，还是天使界想要知道。”那张苍老的面孔依旧是笑着的，但气势昭然了他们虽然老，可不糊涂。
“是我想知道，与天使界无关。”苏伊人说。
“既然无关，那你为何手上会有天使契约？”二长老指了指她被遮住的印记，“这带子是我雪人族的东西，挡得住别人的窥探可挡不住雪人族。”
三长老接口道：“否则以你人类的身份，怎么可能知道换界。”
苏伊人扯扯袖子，没有把话说全，“我的确与天使定下契约，那是无奈之举，所以我才想打听换界，去哪里解开这个契约。”
大长老说：“天使契约可不是那么容易接触的，这天上地下什么都可以反悔，唯独契约若想反悔，那是用命来抵押。”
苏伊人强作欢笑，“传说那换界里住着神，这契约还关乎着别人的命，如果只有我一条命，死了倒也罢。传言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，所以想请三位帮帮我。”
二长老突然冷下脸色，“你虽然没说谎，但是没说完。”
“谁都有秘密的，别那么计较，”三长老打圆场道：“小姑娘啊，你可知在人类的眼里，精灵族与雪人族就如同天使一般的神，可在矮人族、精灵族、雪人族的眼里，那天使界才是神的居住地。”
“这世间哪儿有神？只要拥有巨大力量，能改天换地操控天地，即便是凡人他也会是神。”大长老劝说，“我们觉得弱小的人类，脚下的蚂蚁都会将他们奉之为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