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法的羽翼扇了扇,呼走一大片不知从哪儿来的浓雾,他笑了笑说:“这是她对我的惩罚。”
亚特尘希说:“路西法,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。”
“嗯,的确是好久了,一百多年了吧。”路西法思考了下说:“不知道现在所罗门的大门是否还开着?”
“你说呢?”
瓦沙克试图探析米迦勒与拉斐尔的谈话,可惜才将屏障悄悄打开一点便被米迦勒发现了,手指点了两下,瓦沙克的手腕发出沉闷的破碎声音。
“看来你这双手不太听话,我先帮你除了。”米迦勒道。
突如其来的断骨彻痛让瓦沙克浑身发冷,后城本来在迷糊状态,结果被这异样的情况惊醒,连忙问:“怎么回事?谁下的手!”
“咦?有人在说话?”米迦勒就像是能听见后城的声音似的,将目光锁定在瓦沙克的身上。“挺有意思的······”
说罢,便困住瓦沙克,手指没入他的胸口。
砰!!!
“瞧瞧我看见了什么?”几根嫩草锋利如刃,堪堪擦过瓦沙克的心口处,却也正好阻挡了米迦勒的手。
亚特尘希擦了擦指尖,而后扶起一边的苏伊人,抽回手。
苏伊人低下头,解开长袍还给他,便看见瓦沙克双手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形状下垂。
“瓦沙克!你怎么了!”对瓦沙克的紧张正好冲走了自己一丝丝的别扭,“你的手······”手腕明显骨折,红肿发烫。
米迦勒看见他们醒来,欣慰的说:“恭喜你们出来了,你的属下挺有意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