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底,几百年了,沉睡在湖底的母亲她太冷了。”
这是个故事,别人的故事,但是流迦从未对别人讲诉过,他平静不语气下换来的是被掐破的掌心。
“几百年了,他居然有几百岁了?”苏伊人悄悄的问。
亚特尘希嘴角一弯,“刚刚不知道谁说他还是个孩子之类的话。”
苏伊人又重复的打量了一遍流迦,瘦瘦小小的看起来就是个孩子,没想到都几百岁高龄了。她回过神看着亚特尘希俊美的脸庞,“你,不会有几千岁了吧?”
亚特尘希弹了下她的额头,“你这脑袋整天想些什么东西,精灵族五百岁才成年,五百年前都是一副小孩子的样子,你别看他小,活得可比你久远多了。”
“王,说了这么多,您可知道我在说什么?”流迦收回波动的情绪问。
亚特尘希一笑,“你可不单单是在讲故事,你是在表明决心,你是在说你你跪下的膝盖弯下的头颅都是有目的的。我给你你需要的你才会听从于我,流迦,我说的对吗?”
“您真聪明,我的王,”流迦单膝跪地,低下了头。
“方才的故事可真长,希望以后不要每个人来之前都给我讲个故事了,我可没有耐心听。”亚特尘希扬起右手,从他的指尖处伸出一缕缕细光,有生命般寻到流迦的心口处钻了进去。
流迦面色看起来没有一丝痛苦,但随着那些细光从他额前伸出,一枚银灰色的指环被带出之后,他的眼睛渐渐变成同样的银灰色,他的生命、思维、仿佛都受到了限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