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寒声的时候,他的身子滚烫,不过他身上好像是穿了衣物的,阿菇一把扯掉了自己眼睛上的布条,布条拿来,眼前的这一幕却是叫阿菇浑身是上下,从里到外,每一块血肉都感受到了惊悚。
因为浴缸里的水全是黑色的了,黑色的水里还有拇指粗长短大小的黑虫子在蠕动,它们密密麻麻的浮在水面,有的靠近了白寒声的身体撕破他的皮肤拼命的往他的肉里钻。
阿菇见此赶紧先给白寒声喂了一颗药,然后绕到他身后双手从他腋窝下面穿过去意图把他从浴桶里扯出来。
只是浴桶太深了,白寒声也很重,她的手在水里被那些黑虫子爬满了,也没有拖动白寒声。
那些虫子就跟水蛭一样,被它们咬住的伤口火辣辣的疼。
阿菇注意到这些虫子是从白寒声的伤口里跑出来的,遇水就越长越大,她赶紧将浴桶里的水都放掉,趁着水没放完,她拖着手臂用纱布将水桶里浮在表面的虫子都舀走,然后又用匕首将自己手臂上扎进了血肉的虫子一条条的挖出来,疼得厉害了,她就靠在浴桶边上咬住浴桶的边缘。
好在白寒声吃了药,身上那些皮开肉绽的伤口缓慢的愈合了,那些趴在他身上的黑虫子也都化成了一摊污水。
“乐山,等我,等我来救你,乐山,乐山。”
突然,白寒声眉头紧皱,一声高过一声的呢喃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。
这样着急的声调,加之白寒声的喉结一下又一下的提起,仿佛更多的情绪被他哽咽在了喉头。
乐山,是谁?
阿菇错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