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楼,这……”
独孤求婚说:“不接管的话,他们互相串联起来,事情就会越闹越大。后果不堪设想!”
李亚阳脸上的汗更多了,手也颤抖起来。
独孤求婚不管他,又讲述他的方案:“我们在执委会门口的广场上汇合。我用jing察队在大门前吸引他们的注意力,你带队绕到他们后面控制各个街口,局面一旦失控,我就放三发红sè信号火箭,你带人从后面压过来,我们前后夹击,一鼓作气直接清场。”他换了口气,“如果能和平解决,我就发一枚绿sè火箭,你带人撤退。”他看了下李亚阳:“怎么样,清楚了吗?”
李亚阳擦了下脑门上的汗:“这个太太太过了吧。”他忽然想起了什么,“独孤,这事情执委会有给你下命令吗?”
“还没有,”独孤求婚对这事似乎不大在意,“这种事情就要考验我们的临场发挥,样样等命令,怎么体现我们的价值?”
“独孤啊,你这样做是犯错误!”李亚阳一听执委会没有命令,立马就摇头,“这叫擅自调动部队,要出大事的!”
“这怎么叫擅自,别忘了你是在我的指挥权下得。再说东门市和百仞城的jing备负责人本来就是我!”
“没错,但是你别忘记了,百仞城里是不许土著随便出入的。到现在能进去的土著都是一人一证,执委会没有命令,你调动土著军队进去,这不叫擅自叫什么。”李亚阳的脑袋直摇,“独孤,你没在军队里待过。我爷爷可是55年授衔的中校!‘服从命令听指挥’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。你是军长也好,大军区司令员也好,zhongyāng没命令下来,随随便便就调动部队上省委市委门口去帮忙,这是什么xing质?!”他止住了摇头,“反正我是不去的,你要我带队去,要有执委会的正式命令。否则就是有陆军司令部、总参的命令也不行。”
“这是关键的时候,你怎么可以拘泥形式……”独孤见他要缩回去,心里大急,没了jing备三排,靠他直接指挥的20多个jing察去镇暴,搞不好会给示威者揍一顿。
“我肯定不去。”李亚阳下定了决心,“要我去的话,赶紧找执委会要授权。我一分钟也不会耽误的。”
“好吧,你不去我去。”他悻悻道,心想人少了雷霆之势解决问题的可能xing虽然没有,维持秩序还是可以做到得。
“你好还是给执委会赶快打个电话,不然你带jing察队进去维持秩序也会犯错误的。”李亚阳走得时候又特意关照他。
独孤见说不动他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直接整队出发了全身披挂的jing察队匆匆的跑上东门市的街头,直向百仞城的东门而去。
事实证明马甲的算盘是不正确的。单良等人一出门,不顾马甲的劝阻,把吴南海种在咖啡馆门口用来装点气氛的竹子人硬生生的掰断了,上面挂起了匆匆写成的小字报――单良嫌账册纸太小,写起来不给力,干脆一页一个字,写成口号,再用绳子串起来挂在竹杆上。于是就树起了好几根挂着七零八落的纸片的长杆来。
“走,上执委会去!”单良振臂一呼。
“好,走啊!”孙立呼应道,手里举着一根杆子,上面挂着一串纸片,写着“一切权力归全体大会”。
三十几个人一起涌出来,向执委会大院而去。从农庄咖啡馆一出来天空就开始下小雨,小雨不但没有熄灭单良等人的热情,反而在酒jing的刺激下反而激发起昂扬的斗志来了。雨丝打在人的脸上,冰凉冰凉,每个人心里却心cháo澎湃,有人就带头唱起《国际歌》来了。
起来,饥寒交迫的奴隶,起来,全世界受苦的人!
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,要为真理而斗争!
……这极富煽动力的歌曲立刻发出了可怕的效果,原本百仞城里的街道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,被这歌曲所吸引,许多人从街边的宿舍组团里冒了出来,好奇的看着这个奇怪的队伍。
“同志们,你们还要沉默吗?”单良酒jing上头,热血澎湃,“你们为了什么来到这个时空?为什么忍受这一切艰辛和危险?你们的妹子呢……”他借着酒劲,“执委会许诺给你们无数的女人,从八岁到八十岁,结果你们只能在黑暗中默默的自己撸……”他一时间想不出什么话来,打了个咯,“还要顾忌同宿舍的人,真难熬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