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此时女皇娇容,陌生也熟悉。韩健心中也有几分可惜,终究没法现在就与女皇大婚,将他们的事公告天下。不过韩健是那种最不拘泥于形势之人,他心想,只要女皇心里那关能过得去,一切都好说。
&了。”女皇祭拜过,对韩健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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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健点头,与女皇一起到宫门前。韩健喝一声:“开门”。
外面的太监缓缓将宫门打开,女皇和韩健仍旧是一身正装,好像只是进去简单祭拜过。外面的大臣也看不出什么端倪。
&驾,文武殿。”女皇道。
随行太监马上高喝:“陛下移驾文武殿。”
到文武殿,大多数的文武大臣都知道是去做什么。文武殿也是平日里皇宫宴席招待来臣或者是国使的地方。这次女皇一回来,没有去皇宫正殿那边做登朝之礼,在这些热闹看来就有些不同往常。直接去文武殿大宴群臣,再想想这时间,不过才是申时中。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,这么早就要设宴,而不用等到晚上?
他们自然不知道,女皇和韩健到晚上,会正式行夫妻之礼,自然要早些结束这些场面上的事。而本身女皇又担心自己归朝马上离开,会令洛阳的文武大臣觉得她未尽到皇帝的本份,所以连基本的朝见都先免了。
在女皇看来,这次回来毕竟只是做临时的住脚,等她跟韩健完成一些礼节,便会一起回江都。要朝见议事,也先等北方平定之后。
女皇言罢,在韩健搀扶下走在前面,一行人往文武殿的方向而去。
到文武殿前,早有宫女和太监准备好,御膳房的伙食虽然还在准备中,不过基本的茶点都已经准备好,只等女皇、文官武将以及王公贵族入席。
就在女皇准备踏足到文武殿的时候,突然有一名大臣模样的人,好像是很激动,想往前闯。此人却被侍卫拦下,而这人却叫嚣着,就好像是韩健印象中,那种拦驾申冤之人,嘴上还念念有词。
&人何事喧哗?”女皇厉声侧目看着喧哗的那大臣。
&陛下,礼部太常卿想面见陛下,说是有要事启奏。”林恪上前,抹了把冷汗道。
&部太常卿?”女皇想了想,似乎是并不记得有这个人。
本身女皇对洛阳的文官和武将是十分熟悉,但在杨余篡位之后,很多人的官职发生了转变,杨余也提拔了一大批自己的亲信,或者是那些无帮无牌的小官员。在东王军进驻到洛阳之后,只是对杨余一些主要的党羽进行了小规模的清算,至于一些芝麻绿豆的官员,也就随着杨余的安排,一切等女皇回来以后再议定是留用还是革职,甚至是升迁。
&他过来。”女皇道。
这次不但是林恪,连韩健都觉得这件事不妥。
毕竟一个普通的文官,礼部太常卿,听起来官职很大,其实只是四五品的模样,这样一个官员,就算是出席了皇宫赐宴,最多只是那种边边角角的陪客。这样的人,也只有在洛阳官员体系整个陷入瘫痪的时候,才会拿出来充充数。这样的人,都敢出来顶撞圣驾来奏报什么大事,以后开了这先河,其他人还不是人人都来“死谏”?
&王,你觉得……朕不该见?”女皇看着韩健,像是有些怀疑。
韩健一笑道:“臣不敢。不过此人来路不明,可能为逆党也说不准。为了防备他对陛下有所不利,不如让臣上前去看看,若是却有紧要之事,再让他过来面见陛下也不迟。”
&女皇点头,道,“东王警惕的是。而今洛阳城中,贼逆的余党甚多,一切都还是小心为上。不过东王你也别去了,林尚书,你去仔细问一下,再过来回奏于朕。”
&是,陛下,老臣这就去。”林恪继续抹着头上的汗,隆冬天,他头的汗就没断过。
等林恪过去,女皇脚步不停,在韩健搀扶下进到文武殿内。女皇直接坐在主座的位置,而在女皇身旁准备了两个席位,一左一右。左边的是单人席,是给南王杨洛川准备的。而东王的席位是在女皇的右首,却是双人席位,是给东王和东王妃所准备。
这次女皇回来,对外宣称是东王府和南王府勤王有功。但是个人都知道,这事情东王府出力居功至伟,而南王府不过是最后的时候帮了点“小忙”。但在场面上,女皇要显得对东王府和南王府一般敬重,也是让人知道,她手下还有两个可以信任的藩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