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着他的名字一样,含糊不清,“热,我好热啊……”
盛司遇看了一眼窗外。
寒风萧瑟,冬雨飘飘。
这大半夜的,她说热?
“那你开空调,把温度调低点。”
“没有空调。”
为了省出差经费,大家住的是条件很差的小酒店,设施不齐全。
“真的好热……”
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,想要睁开眼,但偏偏眼皮就跟被粘住了一样,怎么都睁不开。
她意识模糊,只是潜意识里的知道,自己在跟盛司遇通话。
“你是不是发烧了?”
安歌没回答他,不断的重复着‘热’这一个字。
估计是了。
“你同事在不在你身边?”
这个时候,安歌需要去医院,盛司遇记得她跟自己说过,这一次有三个同事跟她一起出差。
“安歌?”
“好难受,盛司遇,我好难受……”安歌带着哭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进他的耳朵,不管他说什么,安歌就是回答不上。
盛司遇不再迟疑,当即挂了电话,弄了一张去往理县的机票。
安歌高烧到了39度,处在一个昏迷不醒的状态中。
翌日清晨。
同行的两名男同事早早起来,去做采访报告了,只剩下没有采访任务的程笑笑和安歌留在酒店。
早上九点,安歌还没起床,程笑笑觉得纳闷,于是她走到安歌的房门,敲了两下,却发现没人应她。
她去前台拿了一张安歌房间的房卡,将门打开。
一只脚才踏进房间,程笑笑便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只见安歌躺在床上,面色惨白,脸上毫无血色可言,一看就是病恹恹的。
“安歌姐?”程笑笑谨慎的走上前,喊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