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大身份是一次性的,今年的入学资格意味着三年后的内廷核心资格——这叫“应届生”。
按“惯例”来说,前二十名就去皇家大学进修——但今年特殊啊!连考试处处长都因此被搞下台了!
皇家大学校长周广其、副校长卢子罗吵了起来。
周广其:“重新考试!这次考试被外朝污染了!”
此人四十多岁,大腹便便,胖得没脖子。
卢子罗:“一样的!要难都难,要易都易!要污染都污染!这些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们培养他们。”
卢子罗三十多岁,高高瘦瘦,长着一副“鞋拔子脸”——不过此人的外号叫“大驴脸”,因此别人都偷偷说他“长着一副驴脸”——啊,错了,应该是他长着一副驴脸,因此别人才叫他“大驴脸”——但是,我还是倾向叫他“鞋拔子脸”,因为“鞋拔子脸”是不对称的“大驴脸”,而他的脸确实是不对称的……
周广其:“这题太怪了!太难了!自古从未见过!”
卢子罗:“这有什么关系?阅卷是我们阅的,又不是外朝人。”
周广其:“好多人都是瞎写的!”
卢子罗:“你管他们瞎写不瞎写,我们录取的是不瞎写的!你这逻辑真奇怪!”
周广其:“他们的思想都不对!”
卢子罗:“你这逻辑真奇怪!他们思想不对,我们不录取不就行了?就算他们思想对了,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在骗我们?”
周广其:“我们内廷要统一思想!”
卢子罗:“我同意内廷必须同意思想。问题在于,谁来统一?”
周广其:“废话!当然是我!”
卢子罗看着他,似乎心里想着什么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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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李飞羽对着周广其竖起了中指!
皇家大学(简称皇大)校长周广其气得脖子发红:“李飞羽!你来干什么!滚!”
李飞羽:“这些年皇大净出废物,你能不能给我毕业出来几个人才?飞机系出来的连飞机都不会修,坦克系出来的连坦克都不会修,军舰系出来的连军舰都不会修,更别提造了!要你何用?要皇大何用?你以为内廷分校和皇子分校一样混饭吃的?!”
周广其: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李飞羽:“我他妈要知道怎么办还要你干什么?!”
周广其:“你不知道怎么办在这里搞什么乱?”
李飞羽指着卢子罗:“他知道。”
周广其:“他知道个屁!支支吾吾的,他懂什么?”
李飞羽说:“他知道他不懂什么。就凭这点,他就比你强!你这个不懂装懂的废物!”
周广其的脖子更加发红:“你……”
他看着李飞羽身后的一圈禁军,不再说话。
李飞羽说:“成绩作废!从新选拔!”
周广其看着李飞羽:“你在搞什么!这就是我的意思!我就是说要重新考试!”
李飞羽摸摸头,问卢子罗:“不是你说要重新考试?”
卢子罗:“后来我想了想,觉得其实是一样的,只要……”
李飞羽不耐烦地说:“你总是改来改去,我都跟不上节奏了!”
他对周广其说:“就按现在的成绩算,不准重考!”
周广其:“胡闹!这事我要去跟总管大人说!”
李飞羽:“哈,这点小事也找总管,你看他骂不骂你。”
周广其不说话了。
此时,内廷副总管兼禁军监军刘兴朝来了。
刘兴朝:“入学名单没选出来?你们吵够了没!阅卷吵!分配吵!现在也吵!”
李飞羽说:“出来了,按惯例。”
周广其张张嘴,没说话。
于是这样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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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!
惯例!
晚上的时候,小李子没敲门,直接进门:“恭喜大人!入学书!”他手上甩着一份金闪闪的入学书。
哈哈!
内廷核心的敲门砖!
第二天,连我的上司都恭喜我,再也不敢喊我小东子,只喊我“东方驹”!因为,只要我三年后一毕业,他就成了我的下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