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令人移不开眼睛的。最早时，顾景言还没见到裴念白便听到外面人对她的形容，一个花瓶，没有任何内涵的花瓶。
裴念白的美，是江海市人承认的。
看着刺眼的蛋糕，听着刺耳的音乐声，顾景言的眉拧的不像话。
裴念白看着打算掉头离开的顾景言，连忙小跑着过去，生怕他真的离开。
来的匆忙，裴念白忘记换下高跟鞋。朝着顾景言跑去时，步伐不免有些不稳。
差点要倒下时，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拉了起来。
闻着熟悉的气息，裴念白喜上眉梢。她知道，顾景言肯定不会任凭她摔倒的。
“裴念白，你在搞什么。”
顾景言明知故问，生日快乐歌，生日蛋糕，这些无不提醒着他，今天是什么日子。
是他的生日，是他许多年不曾过的节日。
裴念白将蛋糕放在旁边的桌子上，握着他的双手说什么都不愿松开。
“顾景言，逃避不能解决事情。我们是活人，我们需要向前看。我想你妈妈如果还活着，她想要的也是你能开开心心的过着每一天。看着你逃避生日，逃避她的事情，她会开心吗？”
紧紧的攥住他的手，裴念白炙热的双眸令人无法转移。望着顾景言，裴念白差点落泪：“你没有死过一次，不知道死而复活之后的心境是什么。有些事情，是可以被原谅的。而生活，还是要继续的。”
没有死过一次？
这句话让顾景言有些震惊，说的好像裴念白死过一次。
死过一次？
这让顾景言想到了裴念白的转变，从一个花瓶转变为职场女精英。这样的转变，不是一夜之间就能变出来的。
她到底经历了什么，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？
裴念白看着顾景言探寻的神色，明白自己说的有点太多了。
“顾景言，我不希望看到这样故作开心的你。你只是比我大六岁而已，又不是六十岁，干嘛总是这样不开心呢。”
裴念白伸出手抚平他蹙在一起的眉头，温柔的语言如同砂糖，洒在他苦涩的心上。
苦变为甜的过程让顾景言觉得很奇妙，看着面前的女孩，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，让他有些意外，也有些感动。
赵子瑜的死对顾景言的打击是很大的，以至于这么多年来，他不愿意面对这件事情，不愿意过生日。
裴念白在他耳边说了很多话，希望他能够振作。
“顾景言，你不是一个人，从来都不是。”
最后的这句话暖了顾景言的心，泛着流光溢彩的眼眸透露出浓烈的笑容。
裴念白读不懂顾景言在想什么，只能瞪着眼眸问他：“顾景旭，你笑什么嘛。”
顾景言揉了揉她的头发，笑容满面：“笑你傻，裴念白，你真是够傻的。”
却是傻的可爱，傻的让人没有办法将她推开。
他带有暖意的手掌揉了下她的黑发，低着头看她如画的眉眼。
裴念白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之后，只能娇嗔道：“顾景言，你才傻呢，你是大傻瓜。”
幽怨的眼神瞪着顾景言，好似真的生气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