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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少,您留在这儿,我们过去。”保镖们让谢少止步,他们屏息敛气朝屋子后边包抄而去,擦着屋角探头过来的保镖一眼看到趴在血地上*的战友,他的心里一酸收了警戒朝战友走去。
走近战友时,他才看清楚。
那些血都是战友的。
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蹲在地上嘤嘤地哭出声来。
其它人陆续赶了过来,见到同伴的惨状,无一例外地发出悲痛的哀嚎,握紧双拳仰头怒吼,那位倒在地上的战友似乎听到同伴集结的脚步声,他闭紧的牙关松开了,布满血痕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,笑意定格在脸上。
“啊······”两名战友齐齐发力,身后的小房子被两人合力推倒。
“轰隆”一声,小房子瞬间被推成一堆瓦砾。
把他们的战友掩埋在瓦砾堆里了。
“你们两个停手。”旁边的抱住了他们,拿这种小房子出气有什么用呢,抓到犯人替兄弟报仇才是正经。
他们二人拼命挣扎:“我要把那个人揪出来,扔进海里喂鱼。”
小房子倒塌时谢少卿正在第一间屋子里,这三间小房子都很小,按理说不适合住人,这里又供着神台,曾经,这里是个什么地方呢!
他正想着。
后边的小房子被他的保镖推倒了,他听到声音从屋子里钻了出来,刚从屋子里出来,脖子上感觉到一凉,他站住了。
不用猜,那是一柄刀。
谢少卿的感觉一向很灵。
没错,这正是房子的主人,那个变态的嗜血狂,他环着那个楼转了好几天,还用藤做了梯子,每次爬到一半就够不着了。
后来,他又割了更多的藤,眼见着差不多能爬上那堵墙去找卢笛,这个时候谢少卿的两个保镖找了进来,他们找进来纯属偶然。
两人奉命到附近找。
他们两个往西走的,走着走着,就走到这条道上来了,一个保镖对另一个保镖说:“这里太荒凉了,应该不会来个地方。”
另一个人却不信:“这可说不准,越是荒凉的地方越不会引人注意,我要是犯人,我也会选荒凉没人注意的地方,谁弄死了那么多人还往人堆里跑,那不找死吗?”
同伴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,两人觉得再走上一段,实在找不到就回去了,谁知,这一去竟然成了他二人的不归路。
再走了一段,两人就看到那三个小矮房子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,那个男人发现了他们,他从藤梯上撤了下来,这一带他比任何人都熟悉,他故意在草丛里发出声响,这些声响引起了两个保镖的注意。
一个人对另一个说道:“不太对劲,呼叫其它队友支援。”
拿着手机一看,竟然没有信号,这太不正常了,这里是沿海地带,并没有高大山脉屏蔽信号覆盖,两个人便商量,分开走,各自找,找到有信号的地方尽快通知队友。
他们不知道的是整个这个区域都没有信号,并且,在草丛的某些地方还有那个男人布下的陷阱,嗜血男人猫着腰首先锁定了其中一个人,他在草丛中弄出很多声响,这个保镖果然中计,他循着他的步调被嗜血男人一步一步引到了陷阱里。
“啊!”他掉进了那个男人陷阱后,发出惨烈的叫声。
他的叫声让另一个保镖警惕起来,他一边叫唤着同伴的名字,一边往这边过来,走到路中间的时候,被潜伏在草丛里的男人按倒在地上,两个人扭打起来,混乱中那个男人拿着钢刀往他头上一敲,他晕了过去,男人解下他的皮带狠狠地往他身上抽打,打完之后拖着他往他第二间屋子里一扔,趁他没醒的时候,把他的手脚都折断了。
疼痛让他醒了过来,他醒来的时候,那个男人刚好在折他的第一条腿,“咔嚓”,第二条腿也被他折断了,他疼得冷汗一直冒,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让他恨不得拔刀自刎。
“你是谁?”男人冷冷的问他。
这个保镖紧咬着牙关不肯说话,部队里都是他这种硬汉,被俘时即使被打死打残,绝不把底细泄露给敌人。
男人又问了一次:“说,你是谁,你们来了多少人?”
他的嘴唇都咬出血来了,却是一个字不肯说。
男人没有耐性了,拿着刀往他眼睛上一割,鲜血喷射而出,他大吼了一声“啊”,那声响听起来凄厉无比,仿佛来自地狱的鬼哭。
“没空跟你耗,我得去找我媳妇了。”他扔下这句话走了,把他放任在这个屋子,他总会因为失血过多,最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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