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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工哈着气,抖抖缩缩地告诉她,想要成为正式的监理,要过一段实习监理的日子,大家都是从那个阶段过来的。
李工说的实习监理她知道。
实习监理分成三个阶段,第一阶段是跟着监理上工地,熟悉各个环节的处理过程,第二阶段是跟着监理打杂,学会使用一些测量仪器,测量工具,会用工地上的任一一样工具,第三阶段,监理有事离开时,实习监理能够应付突发状况。
三个阶段都达标,就算正式出师了。
说好听些是实习监理,说实在点就是学徒,跟着监理混的学徒,彭总把她指派给了江工,江工以自己太忙为由,把她扔给了艾工,刚到艾工的工地时,他还有几分客气,客气了没多久就拿她当免费工人使唤了:“你给我到7栋那套房去看看,工人有没有在偷懒。”
“把这个材料给我搬到9栋。”
“还有这个。”
“这些都是废弃的边料,没什么用,来帮我打扫一下。”
把卢笛支使得团团转,不过几天,她整个人憔悴得找不到原来的样子,艾工一脸羡慕地跟他商量:“你倒是会享受啊,让一个女孩子帮你做男人的活。”
“你懂什么,这叫磨炼她。要享福回家享,这里就不是能享福的地方。”艾工说得义正严词,仿佛他不叫卢笛做事倒是他不对了,可怜卢笛拿筷子的手都在抖,她这一整天都在干重活,两条胳膊像是已经脱了她的身体,使不上力。
那张脸,经过几天的打磨,渐渐褪去了原来的稚嫩。
她一个人缩在墙角时也想过这些问题,有人四十岁,五十岁还能保持着二十岁的靓丽模样,她才二十出头就要整得像个老太婆似的苍老了吗?
她看着被子说服自己,花,不管多美丽,每一朵花的花期不一样,不管花期有多长,终有凋谢的那一天,开在温室里的是鲜花,开在悬崖的也是鲜花,而她,是开在工地上的一朵花。
可能是一朵昙花,但昙花也是花。
艾工挑着筷子叹息:“这几天的饭好难吃啊。”
沈工:“我给你加一道菜,梅菜扣肉。”
艾工拍板叫好,他也是个大方的人,来而不往非礼也:“我吃高兴了,把小卢借给你几天。”
借她?
他们把她当什么了,免费的苦力吗?
沈工来了精神:“说话算话。”食堂大姐做的菜越来越像她长得那个样子,难看又难吃,正好他也想换换口味,卢笛么,她跟着能做什么,正好有几套房子的卫生要做,交给她。
这个交易划算。
艾工几乎不跟卢笛商量,直接把她借沈工,沈工的工地上最混乱的就是卫生了,每一套房里沙子,水泥,纸片,废料多得连脚都没地儿放。跟着艾工时,艾工还能匀出个卫生费给卢笛,但是跟着沈工,那就只能是免费的了,做得慢时沈工还唠叨:“小姐,你在绣花呢?”
“我看得焦虑,什么时候做好了什么时候通知我。”扔下这句话他找朋友打麻将去了,卢笛把一套房的卫生搞定以后,又到了下班时间。
回到宿舍,只听沈工朝其它监理抱怨,说卢笛的工作效率太让人伤脑筋了,大半天只能打扫一套房的卫生。
“嫌啊,那借给我。”老李说话了,他的工地上比沈工的更乱,上次还让彭总点明批评了,反正找保洁也得花钱,有免费的谁不用。
“都别吵了,江工回来了。”
江工就像一尊大神,有着凶悍眼神的他不只克着她,还克着工程部着数位监理。江工人未上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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