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也挂不住,不知所措起来,急急的想解释,可又不知道如何解释。
“就算要求我赐婚,也当是他贪狼神君来求,哪里轮得到你!”
听师父这么说,我才稍稍领会了一些,歪了脑袋问:“师父可是觉得此事由我提出,让我受了委屈?”
师父一时语塞,抿了唇,瞪我一眼,又迈开大步。我赶忙去扯住师父的袖子,但师父力道极大,我也只是扯着他的袖子跟着跑罢了。
“师父,您心疼凌凰,凌凰晓得。只是夜白总怕会失去我,与其每日与他信誓旦旦,不如早些成亲来的痛快。毕竟每日哄着他,也是极累人的。”
我一番解释非但没有让师父消气,他反而更加恼火,边走边又说了句:“当真胡闹。”
“师父!您到底怎么想的,就不能与我仔细说说吗?”我拽着师父的袖子摇晃起来。
“你只道你当与他成亲,你可知你是否真想与他成亲?婚姻大事岂是儿戏,如今你这般求我,我若允了,他日贪狼神君若负了你,我当如何?杀了他为你泄愤吗?”
“他怎会负我?他心心念念只有我一个人,即便是负尽天下人,他也不会负我的。”
师父甩开我的手,这一下力道有些过于狠了,我脚下本就匆忙,没有稳住,噗通一下在地上摔出个狗吃屎的姿势,嘴唇一麻,而后有血腥的味道闯入牙关。
我那气急败坏的师父总算是又停下脚步,过来将我拉起,见我唇上染血,又叹了口气道:“你这是何苦。”
知道师父看重我,我哭丧着脸开始撒娇,“师父,我嘴唇好疼……”
不说还好,这一说,师父立即划出一道青烟,转瞬我便已身在师父的寝宫内。师父拉我坐在他榻上,他则坐在我的对面,手中结了个术法,一股清凉便覆在我的唇上。
不多久,我摸摸嘴唇,刚才流出来的血倒是还在,伤口却已经消失无踪。
嘿嘿一乐,我给师父作揖道:“谢谢师父。”
师父这才收了术法,将手置于腿上,静静望了我片刻道:“你可想清楚了?无论贪狼神君日后如何负你,你都要嫁予她为妻?”
为何师父总说夜白要负我?我不明所以,却顽固的点了点头,“师父,夜白不会负我,我相信他。”
“好。”师父这下痛快的点了点头,“我便允了你,但你也需允我一件事。”
我双眼冒光,“师父请说!”
“从明日起,当入夜的时辰,你便来我宫中修习。”
“嗯?”我不太明白,“为何要到师父宫里来修习?”
“放着你自己修习,不知要到何时你才能打的赢那贪狼神君。我便用三个月的时间来助你,保你婚后不被那贪狼神君欺负了去。”
我先是愕然,又是好笑,而后心中感动的无以复加。
也不管师父是否抵触,我张开双臂抱住我的师父道:“凌凰最幸运的就是拜了您做师父,谢谢师父。”
“……”师父又突然寡言起来,没有回我,却也没有如以往那般,我一靠近,他便要推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