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敛金气喘呼呼手指着宋闲,宋闲眉梢单挑,还以为是自己听错,敛金见宋闲丝毫不动,这气就不打一处来,上前伸手打算给这孽畜一耳光,却被身手矫捷的宋闲躲了过去,自己则闪到了腰摔在地上起不来。
“孽畜,你竟敢?你竟敢?”
在敛家作威作福多年,哪里受过这样的气,腰上的痛让敛金的脸从红到白,敛春瑶立即趴在父亲旁大哭着,仿佛受到很大委屈,可在哭时偷偷的打量着宋闲。
众人总流传着宋闲的可怕,再加上宋闲克妻的名讳,柳河镇的女子避讳宋闲都来不及,更谈不上打量两字。
这一打量敛春瑶忽觉得宋闲这人其实也不错,托付终身倒也不是一件坏事。敛春瑶所作所为春意看的一清二楚,想着敛家烦琐规矩、老旧的思想,春意立即明白春谣心中的打算。
略紧张的春意抬头看着宋闲,自己跟着宋闲依旧没有夫妻之实,是不是宋闲对自己根本没有兴趣,瞥一眼春谣那傲人的胸脯,在打量自己胸前微微的起伏后,春意紧抿着唇。
“我女儿清白都被你毁了,你这孽畜不承认就算,还对我大打出手,简直是不可理喻!”
面对突出起来的指责,宋闲饶有兴趣的向趴在地上的敛达走去,从上而下俯视着,有着举人名讳敛金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,无奈闪了腰只能趴在地上。
宋婆坐那听出个大概,宋闲的脾性她最清楚不过,压根就不信敛达口中说的事情,春意也妹想到春瑶可以如此不要脸的胡说八道。
与此同时从宋家的门再次被人硬闯,闯入者正是敛家族长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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