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燕嘻嘻一笑,“纠正一下,我不是丫头了。”
向天亮忙道:“对对对,是孩子他妈,是孩子他妈。”
刘鹂凑趣道:“哟,她们都很‘迷’人,那我就是豆腐渣喽。”
“哎哟,忘了这里还有一位。”向天亮走到刘鹂身边拉起她,自己坐下,再把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,“讨好刘鹂姐,讨好刘鹂姐,要是有醋瓶子被打翻,我可要被酸死了。”
刘鹂在向天亮的怀里轻轻地扭动着身体,“你说谁是醋瓶子,谁是醋瓶子呀。”
向天亮说,“刘鹂姐,你不是醋瓶子,但你是落后分子。”
刘鹂说,“我怎么是落后分子了,自从来了百‘花’楼,你叫干什么我就干什么,我哪里落后了。”
向天亮说,“你看啊,妙竹是我孩子他妈,语儿是我孩子他妈,许燕也是我孩子他妈,她们年纪都比你小,你说你是不是已经落后了?”
刘鹂说,“是这个落后呀,你以为我不行吗?”
向天亮说,“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,刘鹂姐你真的行吗?”
刘鹂说,“行不行,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么,来试试吧。”
向天亮说,“当然要试,当然要试,但现在不行,大敌当前,‘私’事押后,‘私’事押后哦。”
许燕笑道:“刘鹂姐,他要是再胡说八道,你就勇敢地马上入戏。”
刘鹂笑道:“我正是这么想的。”
向天亮拿起望远镜,冲着六一居的方向观察起来,“先忙正事吧,刘鹂姐,还是没有动静吗?”
“没有。”刘鹂说。
“马腾,余俏俏,你们不会漏掉吧。”向天亮说。
“不要小看我们,我们连那个拾荒老头的脸都记住了。”刘鹂说。
“嗯,反正不能放松,我总觉得马腾和余俏俏选择六一居,一定不是巧合。”向天亮放下了望远镜。
许燕问道:“天亮,咱们张网以待、守株逮兔的策略,是不是可以调整一下呀?”
向天亮摇头道:“暂时不用,在这个时候,咱们千万不能先沉不住气。”
刘鹂道:“现在我倒是在想,对方会在什么时候先沉不住气呢。”
向天亮笑道:“你们别忘了今天是星期五,明天是星期六,在一般情况下,马腾会在明天下午到市里来,他要是有公事,还有可能作为借口在今天跑到市里来。”
刘鹂问道:“天亮,其他方向有什么消息吗?”
向天亮道:“王再道、刘曲龙、高南平,他们三个人那里还没有什么反馈,刘‘露’茶馆那边也是风平‘浪’静,但是,清河市那边有一个既坏又好的消息,于飞龙死了,就在大约半个小时前,在监狱的审讯室里,当着刘其明副局长的面,于飞龙突发心脏病不治而亡,遗憾的是他来不及说出让咱们感兴趣的东西。”
刘鹂脱口而出,“是杀人灭口吧。”
向天亮道:“十有八、九是。”
许燕好奇地说,“天亮,你为什么说于飞龙的死是一个既坏又好的消息?”
向天亮笑了笑,“如果咱们的侦查方向是正确的话,于飞龙就是一个知情者,他的死当然不是好事了,但于飞龙的死如果真的是杀人灭口,恰恰说明咱们的侦查方向是正确的,说明咱们打草惊蛇的策略开始起作用了,所以于飞龙的死又是一件好事。”
刘鹂说,“天亮,跟我们说说你与于飞龙的故事吧。”
向天亮咧嘴一乐,“陈芝麻烂谷的事,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许燕说,“闲着也是闲着么,天亮,你不会是难以启口吧。”
向天亮不以为然道:“瞎说,这有什么难以启口的,许燕,你这分明是话里有话么。”
许燕嘻嘻笑道:“在咱们百‘花’楼里,流传着一个叫向天亮和柳清清的故事,于飞龙是清清姐的前夫,我们很想听哦。”
这时,阮妙竹和林语儿一齐坐起来,异口同声地嚷道:“我们也很想听。”
向天亮没好气地说,“臭娘们,看热闹不嫌事大啊。”
不料,‘门’被推开,陈小宁和刘若菲走了进来,也是异口同声地说,“我们也很想听。”
向天亮无奈地笑了,“真是没有办法,‘女’人爱八卦,八卦爱‘女’人啊。”
不由分说,刘鹂起身,再拉起向天亮,其他人一拥而上,将他摁坐在沙发上,接着又如众星拱月,陈小宁和刘若菲,阮妙竹和林语儿,四个人将向天亮围了起来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