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余俏俏是龙大的女人,那么那个老k很可能也出自这支部队。”
向天亮拍着大腿道:“线索明确,那就查呗。”
周必洋说,“问题是余俏俏的前夫出国了,咱们联系不上,没有办法找他深入了解。”
向天亮咦了一声,“不会吧,余俏俏的前夫算个球,咱们可以查档案啊,人是活的,档案是死的,余俏俏的前夫找不到,他的档案和马腾的档案在吧,查一查他们的档案,不就知道他们来自哪一支部队,不就知道他们还有其他同乡战友了吗。”
邵三河说,“现在的问题是,余俏俏的前夫和马腾的档案里,没有记录他们出自哪一支部队。”
向天亮吃了一惊,“这怎么可能呢,什么部队这么神秘啊?”
邵三河说,“我估计是原工程兵所属的黄金部队,是不对外公布部队番号的,而且在大裁军中,这支部队已经不存在了,它的所有档案已被封存,并且肯定被列入国家秘密的行列,不是你我说看就能随便看得到的。”
周必洋说,“想知道马腾出自哪支部队,他有哪些同乡战友,办法倒是有一个,那就是直接去问马腾,但是咱们敢问他吗,他要是搬出保密规定,一句话就能把咱们的嘴堵上,更严重的是,咱们去问他等于是主动暴露,提前打草惊蛇,如果他也是这个案子的相关人,那咱们可能会前功尽弃。”
向天亮噢了一声,“那没办法,只能愚公移山,一步一步的来了。”
邵三河道:“也不是没有办法。”
向天亮翻了翻两只眼睛,“说。”
邵三河道:“你去京城,找你老师和师兄,以他们的资格,什么档案都有办法看得到。”
“对啊,对啊。”向天亮精神一振,可随即有点泄气,“可是,这大冬天去京城,太冷,太冷了。”
周必洋笑道:“这我们不管,去不去随你。”
向天亮咬了咬牙,“没说的,我去。”
……
第二天下午,向天亮已人在京城。
京城真冷。
零下十几度,外加鹅毛大雪,在京城待过四年的向天亮也怕这种阵势。
下飞机,上出租,向天亮直奔老师易祥瑞家。
易祥瑞家没人,铁将军把门。
向天亮有办法,翻墙进院,凿锁撬门,这种事以前不是没有干过。
很快地,向天亮已躺在沙发上,暖气,热茶,腿翘得高高的,一边叼着香烟吞云吐雾,一边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搁在自己的耳边。
“老师,您好,我到您家了。”
“臭小子,臭小子,你又撬我家的门了。”
“呵呵,老师啊,别生气别生气,气大伤身,您老人家保重身体哦。”
“我报警,把你臭小子撂进去冻几天。”
“哎呀,这种事以前常有么,老师,您老人家快回来吧。”
“我回家干什么,看你那臭德性啊。”
“老师,我饿了,我连午饭都还没吃呢。”
“噢,饿死了好,省得再来气我。”
“那也行,你不回来,我可就要翻箱倒柜了。”
“你敢。”
“呵呵,我敢,等我找着您家的房产证,我把您这破院子给卖了。”
“臭小子,有胆量你把**和中南海卖了去,我管你叫老师。”
“能啊,您把**和中南海的土地证和房产证给我找来,我立马满世界推销去。”
“你小子那付嘴脸,简直就是一个汉奸卖国贼。”
“我说老师,这个汉奸卖国贼可是您的关门弟子哦。”
“我拿枪毙了他。”
“呵呵,您毙了我没关系,那您的大弟子常伯亮交给我的任务,我就没法完成喽。”
“那案子我知道,没你照样能破,你以为离了你地球就不转了?”
“老师说得对,那我走了,那案子我也不管了,我现在就走。”
“你走,我不留你,走的时候别忘了帮我关门锁门。”
“臭老头,您让我走,我还偏不走了。”
“臭小子,你就赖吧。”
“我赖我赖,我就是赖,我赖在您家,吃香的喝辣的,我在您家过年,我不走了。”
“臭小子,你想打秋风、敲竹杠,应该去关家,退而求次也应该去张家,人家好歹也是你爷爷和外公嘛。”
“您老人家是什么意思,哪壶不开提哪壶,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吧。”
“哼,你小子等着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“哎,别忘了,给我买两只烤鸭,全聚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