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或者,他们有什么错误,咱们还没有找到而已。”
“除此之外,还有一个办法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
“调离。”
“调离?好办法啊。”
顾鹿邑看着向天亮说,“天亮,办法要实施成功才叫好办法。”
向天亮笑问,“几个意思?”
顾鹿邑说,“我的意思是,方道阳、肖子剑和李云飞三个人,一直和咱们对着干,乘着这次人事调整的时机,咱们何不将其赶走呢,三个不能,两个不行,赶走一个总行吧。”
向天亮说,“说来容易做起来难,滨海是个风水宝地,他们谁愿意离开啊。”
顾鹿邑说,“你说得是,作为新兴城市,待在这里的确是大有作为,谁都想来,谁都不愿意离开,方道阳、肖子剑和李云飞,方道阳是从边疆来的,肖子剑是土生土长,李云飞肩负省委某领导的重托,谁都有理由不离开滨海市。”
向天亮说,“所以么,你说说他们三个人,哪一个能被咱们赶出滨海市?”
顾鹿邑说,“我觉得吧,相比之下,肖子剑的可能性是最大的。”
向天亮说,“我也这么认为。”
顾鹿邑说,“你也这么认为?”
向天亮说,“对啊,因为我最想把他赶出滨海市么。”
顾鹿邑说,“这么说,咱俩的想法是一致的。”
向天亮说,“目的一致,但本质上有所不同,我是看着肖子剑不顺眼,而你是想取而代之,老顾,咱俩的想法其实是不一致的。”
顾鹿邑说,“天亮,目的一致还不够吗?”
向天亮说,“那倒也是,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,可以不择一切手段。”
“怎么样,帮我一把?”
“怎么帮?”
“让陈书记和谭市长出面。”
向天亮点点头,却又摇了摇头,“我也许能让陈书记和谭市长出面,但陈书记和谭市长不一定能把肖子剑赶出滨海市。”
“拜托,拜托。”
“先别忙着拜托。”
“怎么?”
“白干?”
“噢,你可真会做生意。”
“解放思想,开拓进取嘛。”
顾鹿邑笑着说,“行,一言为定,事成之后你找我,只要我能办到的。”
向天亮起身送客,“但我有言在先,我尽力而为,至于陈书记和谭市长会不会出面,陈书记和谭市长出面有没有用,我概不负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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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在盘算和打拚自己的前程,市委统战部部长顾鹿邑在努力,市委副书记余胜春也不例外。
顾鹿邑是想往上挪一挪,而余胜春要做的,是巩固自己的地位。
没有永远的朋友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
余胜春正在寻思自己的事情的时候,接到了市委宣传部部长李云飞的电话。
李云飞请余胜春喝茶。
余胜春求之不得。
与常务副市长许西平面和心不和,与市长谭俊渐行渐远,与向天亮更是同常异梦,余胜春急需新的盟友。
李云飞递来的橄榄枝,余胜春当然不会放过。
但是,与李云飞的见面,绝对不能让向天亮知道。
所以,见面时间是晚上,见面的地方是茶馆。
余胜春自己开车,按时来到了茶馆。
“老李,这是你的关系户吧?”余胜春笑问。
“哪里啊。”李云飞笑着说,“我不是本地人,不折不扣的外来户,哪来的关系户呢。”
“噢,是老高的。”
老高就是高永卿,东海区区委书记兼区人大常委会主任,李云飞的铁杆盟友。
李云飞点着头,“是老高的亲戚,不过,也是我出来喝茶的唯一选择。”
“嗯,大家都有自己的点嘛。”余胜春也点着头,“对了,老高呢?”
李云飞微笑着问,“可以吗?”
“有什么不可以的。”余胜春道,“谁都知道你和老高的关系,还有老陈,陈瑞青副市长。”
李云飞说,“那领导是什么意思呢?”
余胜春说,“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白吗?”
“明白,明白了。”李云飞道,“老高和老陈也在这里喝茶,我这就去把他们叫过来。”
望了望李云飞的背影,余胜春心说,装什么蒜呐,你一个耍嘴皮子的,离开了高永卿和陈瑞青,你什么都干不成。
这样也好,余胜春心道,李云飞、高永卿和陈瑞青,是一股重要的政治力量,不利用白不利用。
余胜春在想,但余胜春没有想到的是,他被人给盯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