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。
谭俊喝了酒后问陈美兰,“美兰,老许说,就是许西平,他曾私下告诉过我,说你那方面很强烈,需求特别大,几乎每个晚上者要缠他,还说即使他不先出轨,但他在京学习一年,你肯定熬不住,红杏出墙是必然的事,所以我就奇怪了,天亮身边的女人这么多,据我所知的就不下十个,他到底是如何满足你的呢?”
陈美兰的脸有些红,也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因为谭俊的问题,“老谭,你是一市之长,比我这个书记懂金融,我给你打个比方,说点外汇牌价,港币对人民币,一比一点五,美元对人民币,一比八点一,英镑对人民币,一比十点八,而人民币对日元呢,是一比四十三点七,我这么说,你明白了吗?”
谭俊微笑着,“好象,好象似懂非懂。”
陈美兰说,“老许与你比,估计是港币对人民币,一比一点五,天亮与老许比,或者天亮与你,是人民币对日元,一比四十三点七,而天亮与老许和你加一块比,那是英镑对人民币,一比十点八,顶多也是美元对人民币,一比八点一。”
“哈哈。”谭俊大笑,翘着大拇指赞道,“这个比方好,这个比方好,美兰,厉害啊,你比我更懂金融。”
接着,陈美兰喝酒后的问题,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,“老谭,十年前你就勾上美妮,说明你这个人在那方面并不老实,所以你能不能告诉大家,除了美妮和你老婆,你还有几个女人。”
谭俊一脸的赧然,笑也是讪讪的,“我知道,这个问题你们最为关心,说不定你们还在背地里查呢,我今天索性来个彻底坦白吧,除了美妮和我老婆,另外还有四个女人,第一个,六年前认识的,四年前出国了,第二个,五年前认识的,三年前调走了,第三个,两年前认识的,现在在南河区工作,第四个,是今年认识的,就在这里工作。”
向天亮叹道:“老谭,也不少嘛。”
谭俊说,“比起你,我可差远了。”
轮到余胜春对杨碧巧了。
余胜春的问题是,“碧巧,有一次我听市委大院里的人私下议论,说你上班的时候,有时候只穿一条裙子,里面,里面什么也没有,这是不是真的啊。”
“咯咯,老余你真够八卦的呀。”杨碧巧笑道,“这有什么呀,这事有,美兰也是,那既凉快又方便,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,明说了吧,天亮和我们常在办公室办那个事,你和老谭就羡慕死吧。”
而杨碧巧的问题是,“老余,请你坦白交代,到目前为止,你有过多少女人及保持关系的还有几个。”
余胜春说,“碧巧,你犯规了。”
杨碧巧说,“我哪里犯规了?”
余胜春说,“每次只能问一个问题,而你说的是,‘你有过多少女人及保持关系的还有几个’,这是两个问题嘛。”
杨碧巧说,“是一个问题。”
余胜春说,“好,请美兰和老谭裁判。”
陈美兰说,“是一个问题,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。”
谭俊说,“好象是一个问题,碧巧在投机取巧,一口气说的,不算犯规吧。”
“好吧,我说,我说。”余胜春道,“要说女人么,我一共有过八个,张小雅、刘芝惠和美妮,你们是知道的,我说说另外五个,第一个很早,在与张小雅结婚前就认识了,我与张小雅结婚后,我们就断了,第二个是单位领导,大概在十三年前认识,十年前她因病退休了,我们就没再来往,第三个是六年前认识的,也是单位同事,比我小十岁,现在在清河工作,我们偶尔还有来往,第四个和第五个呢,都是滨海这里人,这个这个,都是今年发展的。”
杨碧巧笑道:“老余,你还保留着三个,比老谭厉害,这正应证了千百年来流传的一条真理,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,美妮离开你是最明智的选择。”
余胜春笑问,“向天亮也不是好东西吗?”
杨碧巧说,“向天亮也不是好东西,但他相对比起你和老谭来说,他是个好东西。”
余胜春又问,“这怎么说啊?”
杨碧巧说,“让女人觉得是个坏东西,却又不愿离开的东西就是好东西。”
“明白,明白,哈哈。”余胜春大笑。
陈美兰和谭俊也在笑。
向天亮更在笑,“老余,你说的第五个女人,我知道是谁,你信不信?”
“你少来诓我。”余胜春不以为然。
向天亮说,“市委组织部干部处的小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