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别忘了,大不一定就强,你年轻不一定就表示行,你女人多也不一定表示你会玩。”
向天亮说,“从普遍意义上讲,年轻就是本钱,美女在选择男人的时候,通常都会选择比较年轻的,我和你比,孔美妮肯定优先选择我。”
许西平心里一动,“天亮,莫非,莫非你也想打孔美妮的主意?”
“别说我,还是继续说你。”向天亮问道,“老许,你还是说说,你这事打算怎么处理?”
“你说该怎么处理?”
“你惹的事,当然是你说了算。”
“我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“我嘴臭,我不说为好。”
“叫你说你就说。”
“我偏不说,凭什么你叫我说我就得说?”
许西平说,“这事,淡化处理行不行?”
向天亮说,“我无所谓,但老余不一定肯,嘴上肯,心里也不一定肯。”
许西平说,“我知道,我心里有数,老余不肯,我也不肯呢。”
向天亮说,“你还有什么不肯的?”
许西平说,“我反复地想过了,昨天晚上有人设局,我是落入人家的圈套了。”
向天亮说,“希望你没有想歪。”
许西平说,“不是你设局,就是老余在设局,根据厉害关系,很可能是老余在设局。”
向天亮说,“你想偷老余的老婆,老余设局也没有错。”
许西平说,“这笔帐我先记下了。”
向天亮说,“老许,你这是猪八戒倒打一耙,这真是老猫枕咸鱼,躲也躲不了。”
许西平说,“我偷他老婆,我错,他设局揍我,下手这么狠,他不对。”
向天亮说,“他x的,你倒是对错分明,很实事求是嘛。”
许西平说,“没办法,管得住管不住自己的老婆,看他的本事,偷得到偷不到他的老婆,看我的本事。”
向天亮说,“行,看你的本事,我拭目以待了。”
说着,向天亮起身,摆了摆手又道:“我走了,你好好养着吧。”
“哎,保密啊。”许西平道。
“呵呵,我保密没有用。”向天亮笑道,“老许,纸包不住火,你就等着你老婆季丽蓉从京城杀过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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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务副市长突发“急病”住院,作为市长的谭俊,岂能不掌握第一手信息。
向天亮终于来了,进门就冲着谭俊笑,笑得还颇为得意。
谭俊走过来,也在沙发上坐下,“天亮,那是你的杰作吧。”
向天亮赞道:“领导就是领导,一针见血,一语中的。”
谭俊说,“我上午去医院看了看许西平,那家伙被整得很惨,居然不报警,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,能把许西平整得哑巴吃黄连莲,有苦说不出,有这个本事的人,在咱们滨海市只有你向天亮能做到。”
向天亮笑着点头,对谭俊没什么好隐瞒的,他竹筒倒豆子般地说了一遍。
谭俊听罢,伸出大拇指翘了翘,“天亮,你干得漂亮。”
“老谭,我没有做错吧?”向天亮问道。
“你做得好,你做了我想做而做不了的事。”谭俊说道,“陈书记和我有一个最大的担心,是余胜春和许西平联手,我们也一直在暗中预防和离间他们二人,你这个一石二鸟计划用得太妙了,相当于在余胜春和许西平之间嵌入了一个楔子,他们在短期内是很难联手了。”
向天亮笑着问道:“利用女人,特别是孔美妮,这合适吗?”
谭俊说,“没什么,政治有时候需要不择一切手段。”
向天亮说,“我是说,孔美妮曾经是你的女人,你是不是,是不是?”
谭俊说,“放心吧,我早就对她没有想法了。”
向天亮说,“真的?”
谭俊说,“当然,你少揣磨我,还是多花点心思揣磨如何趁火打劫吧。”
向天亮说,“什么趁火打劫,老谭,你可不能瞎说啊。”
谭俊说,“你少来,孔美妮现在已是你碗里的肉,你不吃我死都不信。”
向天亮说,“老谭,这事吧,还得请你助一臂之力。”
谭俊说,“怎么,又想把我扯进去吗?”
向天亮说,“不是,今晚六点,我在南北茶楼设了一桌,请你准时出席。”
谭俊说,“得,宴无好宴,你小子这是唱的哪一出啊。”
向天亮说,“除了你我,还有陈书记、余副书记和杨秘书长,当然,还有孔美妮孔大美人。”
稍稍地怔了怔,谭俊点着头笑道:“我明白了,我明白了,今天晚上的酒宴,我一定准时参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