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子两个老革命家,一个是你亲爷爷,一个是你亲外公,你为什么不设法融入关家或张家,却反而千方百计地与关家和张家保持着不即不离的关系呢?”
向天亮笑道:“我是特殊的一个,我生在农村,在农民家庭成长,我完完全全是一个农民,与关家和张家格格不入,也得不到他们的欢迎和认同,所以,与关家和张家保持着不即不离的关系,是我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选择。”
“这真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呀。”高玉兰说,“罗家上下有个很特别的现象,就是重男轻女,除了罗老爷子,而刘鹂和**都生了个女儿,她们在罗家的地位可想而知,再加上我那两个儿子,一对罗家事务不关心,二对从政不感兴趣,三又长期待在国外,他们在罗家没有影响,诸多因素,决定了刘鹂和**在罗家不受待见的局面。”
向天亮好奇地问,“兰姐,她们与你两个儿子的关系,好象也不怎么样吧?”
“嗯,岂止是不怎么样,简直是非常不怎么样。”高玉兰说,“我两个儿子出国均已五年以上,期间回来过几次,加起来不到三个月的时间,刘鹂和**就是典型的留守女人,而且他们的婚姻属于父母之命,根本没有感情基础,所以他们和她们的婚姻已名存实亡。”
向天亮的脸上,慢慢地又露出了坏笑,“呵呵。”
高玉兰又在向天亮身上狠拧了一把,“坏蛋,你又在憋坏了。”
“哎,我说兰姐,我还有一个疑问。”向天亮笑着说,“我听刘鹂和**的对话,还有她们对我的所谓审问,我感觉她们对你我有这种关系,并没有什么意外。”
“嗯,你又说着了。”高玉兰羞道,“女人看女人,一看一个准,她们两个应该早就知道我有男人,当然,她们以前并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你,有一次,我从滨海回到省城,因为,因为那些天一直和你在一起,所以我精神大好,自感身轻如燕,仿佛年轻了十岁似的,这时正好刘鹂和**来了,两个人看到我,异口同声说我有男人了,说只有男人才会让我变得如此精神焕发,我承认了,但只是承认,并没有把你出卖。”
叶楠道:“天亮,你听明白了没有,干妈把刘鹂和**调到她身边来,实际上是变相地保护她们,让她们既不要受到外人的打扰,更不会受到罗家人的影响。”
高玉兰点着头说,“不错,我就是这样想的,罗老爷子老了,老大罗素明垮了,老二老三老四老五都不成器,顶多是耗子扛枪窝里横的角色,下一辈小的小,嫩的嫩,我看不出有谁是象样的,罗老爷子还在,罗家还算是京城名门,罗老爷子要是不在了,那就是树倒猢狲散,罗家就算彻底没了。”
叶楠又道:“干妈,要是你还在罗家,罗家也不至于如此没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