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向天亮又问道:“老爷子,您这不会是幸灾乐祸吧?”
张桥山道:“你小子懂个屁,老子正闲得慌呢,自从离休以后,老子一直是没事可干,但是,有一事我是时刻不敢忘记的,那就是找关老头的茬,老子这辈子受够了关老头的窝囊气,老子要在离休以后把这口气找回来,哈哈……老子正愁师出无名呢,你小子就把好事送上门来了,你说,这不是太好了吗?”
向天亮两眼一亮,“这么说,您老人家是准备帮我了?”
张桥山一拍大腿道:“帮,帮定了,不让我帮我跟谁急。”
向天亮忙道:“哎,这事可不能公开来啊。”
“用你教吗?”瞪了向天亮一眼,张桥山笑道,“你小子刚才说什么来着,运动战和游击战相结合,咱们跟关老头斗,一定也要讲究战术。”
向天亮嚷道:“不是咱们跟关老头斗,是您跟关老头斗。”
“怎么,你小子想坐收渔人之利?”张桥山不满道。
向天亮笑道:“话不能那么说,一,您和他斗,拉上我,胜之不武,二,我直接参与,那叫以下反上,不好听么,三,我要是公开亮相了,那关家以后会报复我的。”
想了想,张桥山道:“臭小子,敢情你就是来煽风点火的啊。”
“呵呵,也是,也不是。”
“还别说,你这三点还蛮有道理的。”
“就是么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张桥山问道:“易祥瑞这老小子,阴谋诡计挺多的,他就只给你出了这么一个主意?”
向天亮说,“当然不止,他去找公安部领导,对我的另一个身份进行再次确定,这样一来,要想调动我,就得惊动公安部领导了。”
“嗯,易祥瑞这老小子,这招挺管用的。”点了点头,张桥山又问道,“那你的最低要求,就是赖在滨海不离开了?”
向天亮道:“也是最高要求,只要不让我离开滨海市,让我干什么都行。”
“哼,没出息。”张桥山陷入了沉思。
终于,张桥山笑道:“这笔买卖我接了。”
“买卖?”
“对,是买卖,你反对这个说法吗?”
“老爷子,我不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“哈哈,我爹是木匠,但是,我爷爷是做小买卖的,卖针头线脑的货郎。”
“您老人家的意思是?斤斤计较?”
“对了,老子不能帮你白干啊。”
向天亮呵呵地笑起来,“那是当然,那是当然,说好了的,明天我送您一箱茅台,不,是两箱,三箱也行啊。”
张桥山摇着头,“不,不,那太便宜你小子了,你别来诓我了。”
向天亮问道:“那您说,您还想要什么?”
张桥山狡黠地一笑,“刚才你说什么来着,只要不让你离开滨海市,让你干什么都行,是不是这么说的?”
“对啊,我是这么说的,您有什么条件,您老人家尽管提出来。”向天亮道。
“哈哈,够爽快。”张桥山伸出一个巴掌,在向天亮面前晃了晃,笑着说道,“那老子就不客气了,只要你答应我五个条件,我就帮你把这事给摆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