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,从你们的名字上分析,你还真的克他,他是乐天,也就是笑天,这天能笑吗?而你叫天亮,白天总比黑夜好,你是天亮,给大家带来光明,两个名字一比较,你的确是克他,你让他黯然失色。”
向天亮心里直乐,这些话是老子说的,没想到传出去以后,成了打击陈乐天的心理武器。
“天亮,陈乐天不足为虑,他不是你的对手,甚至都没有资格做你的对手。”
向天亮微笑着问,“那么以你的眼光,谁更有资格呢?”
“现在,综合考量,县纪委书记廖仲文、县委宣传部部长李云飞、县委办公室主任周挺、副县长陈瑞青,除此之外,其他人不需要你费心费力。”
向天亮吸着烟,笑而不言。
“你笑什么,我说得不对吗?”
“你说得对,你说得对。”顿了顿,向天亮道,“老薛,不说陈县长了,说说你吧。”
薛道恒老脸红了,“说我?说我什么?”
一个是明知故问,一个是故意装傻。
薛道恒和白絮的不伦关系,尽在向天亮的掌握之中,但向天亮有点“坏”,他不拿薛道恒的把柄整事,不但不整事,还帮薛道恒遮掩。
而且,向天亮还以提高薛道恒和白絮床上生活质量的名义,给薛道恒提供了“教学片”和“参考书”。
“怎么样?”向天亮含笑追问。
“嘿嘿……”薛道恒不好意思地笑道,“天亮,我是真的要感谢你,我和白絮相差近二十岁,我是黄昏,她是中午,我都六十岁了,哪能满足得了她啊,你提供的那些东西,对我很有启发很有帮助,你说得没错,在这方面你确实是我的老师啊。”
“互相学习,共同进步。”向天亮谦虚得不得了。
薛道恒道:“所以,你还得帮我啊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向天亮满口答应,“对了,我给你的那个独门秘药,效果如何?”
薛道恒翘了翘大拇指,“吃一粒管三天,一天一次,一次至少能坚持半个小时,我好象又回到了二三十年前呢。”
“老薛,这我得劝你,悠着点哟。”向天亮笑道。
“哈哈,我心里有数,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那就好,用完了你再向我要。”
向天亮瞥了一眼满面红光的薛道恒,心说你这个老东西,老子算是把你给“拿”住了。
薛道恒要告辞,“天亮,有事你说话,我这边没有问题,你尽可放心。”
这是政治表态,向天亮懂的。
“老薛,我开车送送你?”向天亮笑着问。
“不了,不了。”下得车来,薛道恒趴在车窗上低声笑说,“我特意不坐车的,锻炼锻炼嘛。”
望着薛道恒的背影,向天亮乐个不停,老东西,果然是老骥伏枥壮心不已啊。
这样也好,把薛道恒“拿”住,陈乐天县长失去了支持,就更难折腾了。
向天亮下了车,没有马上去住院部大楼,而是朝住院部大楼对面的医院行政楼走去。
章含现在是县人民医院副院长,她在医院行政楼办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