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美兰说,“天亮,那你就将这篇四言诗解释一遍嘛。”
“噢,你们听着……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,路上冷清,行人稀少,但在望夫街十一弄九十二号小四合院的房间里,却有一男一女在上演chun宫好戏,上面那个男的,就是你老薛薛道恒,被你压在下面的女人叫做白絮,但见那张席梦思床,被你们两个折腾得吱吱吟叫,他妈的老薛你行啊,都六十岁的人了,还象小青年那样生龙活虎,身体竟如腾云驾雾般敏捷,真是好快活那,这让我想起曹cāo的诗,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,烈士暮年,壮心不已……老薛啊,你的表现让我等晚辈羡慕死了,还有这白絮的美丽动人,又白又絮,真是人如其名,她在床上的疯狂,真不愧为虎狼之年的女人,烈火焚心,双峰乱颤,雪臀疯舞,蛮腰急扭,美声荡漾……啧啧,这让我做晚辈的只恨自己沒有机会,唯有眼红心急,只能叹人生无可奈何啊,你老薛名字起得好,道恒道恒,得道永恒,配上大美女白絮,你们真是神仙美眷,一万两黄金也不换啊……不过,晚辈要多嘴一句,这老话说得好,爱美之心,人皆有之,你老薛和白絮是你情我愿,又沒人议论,我看沒什么大不了的,可这老话又说了,鱼与熊掌,不可兼得,你老薛一边玩sè,一边弄权,就难免有些过分了,权sè双得,有心无力,如果勉强地追求,恐怕会双双尽失,我倒是有一个建议,可以供你参考,你老薛如果弃权守sè,sè将常艳,chun夏秋冬,风雨无阻,白絮就象鲜花,盛开不败,这真符合你的名字的意义,还有,你我也井水不犯河水,相安无事,这样一來,你既保住了晚节,既得的利益也沒有失去……关于你老薛和白絮的事,属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保证沒人会说三道四的,这一个国家还能有两种制度呢,最好的制度也防不了走私,现在都改革开放了,抱几个美女沒什么了不起的……呵呵,晚辈也是胡言乱语,得罪之处还望多多包涵……至于我是谁,你老薛知道的,呵呵……此致,革命晚辈的敬礼。”
向天亮还沒说完,四个女人早在沙发上笑成了一团。
杨碧巧娇笑道:“我说天亮,你写得这么文绉绉的干么,说大白话多痛快呀。”
“呵呵……这个你们就有所不知了,薛道恒文凭不高,但文学素养不浅,人家年轻时是个文学爱好者,尤其喜欢写点诗歌散文什么的,我这胡乱的编几句,不但叫投其所好,也是给他指出一条明路,让他滚回家去,别问政事,当个文学爱好者呗。”
陈美兰笑着说,“关键不在于形式,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,薛道恒在咱们滨海县举足轻重,只要他不支持陈乐天县长,陈乐天的基础可以说是挖空了一半。”
杨碧巧问道,“天亮,罗胖子被薛道恒找去,该有消息了吧。”
向天亮正要回答,口袋里的手机响了。
來电显示,正是罗正信的手机号码。
向天亮咧嘴一乐,“谈了近一个小时,应该是个好兆头。”